有个女演员也挤进来看热闹,她看了我手臂上的纹身说:“他确实是个阿赞啊,这个纹身我认识,好像叫拍婴,听说是泰国的阴神,没能力的人可不敢把这些阴神纹在手臂上,我来泰国前听不少同行都说泰国的佛牌和小鬼很厉害,请了能捧红明星,本来我还想找个泰国阿赞请呢,没想到拍摄出了意外,计划只好搁浅了。”
另一个副导说:“他们这些人管那些死人的东西叫阴料。”
马尾男有点相信了,态度也缓和了,我趁机说:“导演,我真的只是来谈生意的啊,要是谈不成拉倒,你打了我一巴掌也算扯平了,能放我走了吗?”
马尾男想了想说:“我才不管你是不是什么阿赞,谁知道你擅闯进我们的住地想干什么,这酒店也管理太松了,居然让人大摇大摆的闯进来,先把人带我房间去,我要好好审一审,然后在报警把他送到警察局去。”
这时候有个副导凑到马尾男耳边耳语了几句,马尾男似乎产生了顾虑,我用屁股也猜到他在顾虑什么了,要是把我送到警察局去我只能说看到的实情了,他们在房间里干那么恶心的勾当,要是传出去也不太好听,虽然在泰国,但这年头信息全球化,传到国内也不是没可能,到时候他们的名声就全毁了,哪还有投资人找他们拍戏?所以我看到的事成了他们的把柄,他们不敢轻易把我怎么样,除非他们敢杀人灭口那就另当别论了。
马尾男说:“先把他带我房间里吧,我审审再说!”
我被马尾男和一个副导押进了房间,其他人都被关在了门外。
马尾男用被单把我绑在了椅子上,然后跟副导演坐在了我面前,马尾男沉声道:“知道我们是什么意思吗?”
我笑道:“我又不笨,当然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了。”
说着我就用眼神示意了下角落里的摄影机,说:“放心,我就是个想赚钱的阿赞,其他什么事我才不管。”
马尾男冷着脸问:“刚才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故意装傻说:“什么都没看到啊,哦,看到了,你们在房间里开会谈剧本和切磋演技。”
马尾男和副导演对视了一眼,似乎打定了主意,马尾男说:“算你聪明,希望你明白,我们只是来泰国拍戏,现在拍完了要走,以后大家也不会再见面了,我们不想惹麻烦,你也只是做生意不想惹麻烦吧?”
我连连点头。
马尾男松了口气,说:“我们在那凶宅拍戏发生了意外,确实有点后怕,不如这样,你给我们请上二十块佛牌,我给剧组每人发一块,让大家心安点,大家和气生财。”
我大笑说:“那就太好了,感谢中国的大老板啊。”
他们是什么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是想用给我点甜头封住我的嘴,免得我到处『乱』说,真没想到不仅化险为夷了还顺带做成了生意,我这莽撞的举动真误打误撞了,既然这样我索『性』就跟他们做这笔生意了,用赚来的钱给马杰拉当医『药』费相信也够,这法子好过用威胁的办法。
副导演给我松了绑说:“阿赞,不好意思,都是误会,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