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添说:“不是吧那怎么办?合作不合作的我觉得都无所谓了,可要是被丁毅趾高气昂的踩在我们头上,我可受不了啊。”
我拿上文件袋说:“等晚上回去我要把这些详细研究下。”
吴添无奈道:“看样子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在咖啡馆门口分道扬镳了,吴添去找陈『露』,我回到家中的时候朱美娟和芭珠已经睡下了,我回到自己房间坐到窗边,打开台灯,开始一页页的翻案卷。
在翻看案卷的过程中总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主要还是这孩子死的太离奇了,确实给人一种邪门的味道。
凌晨两点左右我才把好几十页的案卷全部看完了,整个案件的脉络在我脑海里逐渐清晰了起来,其实我觉得这案子的关键就在王君军的死法上,如果能破解了他为什么会这么离奇死亡,这案子等于破了一半,可问题是这离奇死法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
为什么王君军的前额上会有一个小孔?为什么他的脚上要绑上秤砣?为什么他一个男孩要穿着女孩的裙子?
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应该不至于把自己弄成这样才『自杀』,更何况他的手脚都是被绑住的,自己怎么可能办到?
记得丁毅在把案卷交给我的时候说了一句:“十天内要是没有找到能抓到凶手的决定『性』线索,那我们的合作就告吹!”
这说明什么?说明丁毅是认定这案子是他杀,是有凶手的存在,他并不认可十年前的警察做出的窒息『性』意外死亡的结论!
我也明白了丁毅为什么会把这案子作为考验我们的案子了,那是因为他觉得这案子邪门,涉及到了封建『迷』信,这恰恰是他对我和吴添的定『性』,所以就拿这个案子考验我们了,也算是对路了。
案卷里收集了很多村民的笔录,主要都是村民对王家人的看法,村民给出了一致的看法,都说王富山是老实人,从没听说他得罪人,王君军在村里上学的时候也是那种很听话的学生,从来不跟同学打架。
警方之所以走访这么多村民问王家人的情况,目的很明显,是想确认有没有熟人作案的可能,因为家人在极端情况下杀了孩子也是有可能的,然后故意伪装成这样想误导警方的调查方向,从而避开法律的制裁。
虽然这种可能『性』极低,但并不是没可能,新闻里也经常会报道一些留守儿童的心理问题,两父子因为缺少沟通,吵架大打出手比比皆是,什么父亲酒后家暴错手打死孩子,什么孩子心智不全杀了父母的情况时有发生,警方这么排查倒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