秤砣的摇摆居然带动了王君军的身体摆动,这都违背了物理规律,让人觉得很不可思议。
王军君的神情更是古怪,不停的翻白眼,嘴角抽搐,脸上时而浮现笑容时而是哭态,这个过程持续了好一会王君军突然『尿』了,跟着表情僵住,秤砣停止了摆动,王君军睁着双眼就这么断气了!
与此同时影像消失了,我倒吸了口凉气。
陈道长将水倒掉,擦拭干净铜镜塞了回去,吴添这才跑过来问:“搞完了?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我还沉浸在刚才的惊恐中回不过神来,直到吴添不断的追问,我才平复了下来,将看到的影像告诉了他。
吴添吃惊不已:“真的看到了?”
我点点头,吴添将信将疑:“既然看到了男孩是怎么死的,为什么看不到凶手的样貌?难道这还有打马赛克的说法?”
陈道长说:“能看到是怎么死的已经够可以了,不要要求太高,我这已经是在泄『露』天机,干扰正常的人间秩序了。”
吴添急道:“道长,你也会说天机都泄『露』了,反正干扰都干扰了还怕什么,你就直接让我们看到凶手是谁,省得我们多走弯路啊。”
陈道长瞪眼道:“你知道用圆光术查事需要耗费什么吗,是阳寿,刚才那几分钟的影像起码折了我五年的阳寿,你想让我死?”
吴添吃惊的咽了口唾沫不在多嘴了,我呆呆的看向了陈道长,内疚道:“师父,没想到这法术是要折寿的,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让你这么做了。”
陈道长拍拍我的肩头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决定这么干的,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毕竟我还想多活几年,放心,我能活多少岁自己心里有数,少五年不碍事,100岁死和95岁死的差别不是太大,反正活够本了,不要纠缠我的问题了,看过这影像后对你有什么帮助吗?”
吴添说:“当然有帮助了,否则这五年阳寿起不是白折了嘛。”
我挠挠头说:“至少我们搞清楚了王君军是怎么死的了,这对破案至关重要,只是......只是这影像无法作为证据,我们不可能告诉丁毅说通过圆光术看到了凶手是怎么杀人的,所以这个案子我们只能抓到凶手才行了。”
吴添抱怨道:“搞的还要干警察的活,早知道是这样就不早警察合作了,太麻烦了。”
我说:“只要能确定凶手的身份,有丁毅配合的话抓到人也不是难事,刚才影像里的男人给我一种很怪的感觉,他是个修法之人,按理说不该这么邋遢,可他就好像个流浪汉,而且杀人手法很特殊,用一根银针就能控制人的神智和行为,也不知道是什么路子的手法,师父,你对这种手法有什么高见吗?”
陈道长眉头拧在了一起,若有所思道:“我确实看出了一些东西,在杀人的过程中那根针还掉出来了,让死者清醒过来,这是修法之人的大忌,很容易反噬自己,凶手的手法似乎不太纯熟,他给我的感觉像是在拿死者练手!”
我点着头说:“嗯,我也有这种感觉!”
陈道长说:“他的手法我闻所未闻,不像是常见的道门手法,回去我找懂民间各种数术的高人请教请教,相信会有高人知道是什么手法。”
我向陈道长作揖表示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