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毅轻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怀疑自己的朋友,主动来寻求我的帮助,证明你们还分的清是非黑白。”
吴添还想说什么被我打断了,两人这样挖苦对方根本不是个头,我说:“丁队,既然你同意了,那我现在就想办法约他出来。”
丁毅看了看时间说:“我先去队里交待一下,等你们将嫌疑人约出来了,在打电话提前通知我。”
丁毅走后我马上给陶水金打去了电话。
陶水金接起电话后我问他在哪,他说今天在家里休息没出去卖『药』,主要是昨晚喝的酒让他头有些疼,我客气的关心了几句。
陶水金笑呵呵道:“罗老板,你可从来没主动给我打过电话,一定是有事吧,有事你就直说,能帮上忙的陶某人一定帮。”
陶水金是个聪明人,我心里打了个突突,想要做局骗他上钩不那么容易,如果他真是凶手,那我们在调查红衣男孩的案子他是知道,如果没有像样的说辞他肯定不会上当,更会引起他的疑心。
我迟疑了下说:“你还真说对了,我确实有事找你帮忙。”
陶水金大笑道:“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大家都是兄弟,有事你吱声,别婆婆妈妈的,说吧是什么事?”
我想了想说:“昨晚我家里丢东西的事你应该知道吧?”
陶水金说:“知道啊,早上你们走的匆忙,你告诉我了,怎么了,丢重要的东西了?”
我说:“不知道这东西算不算重要。”
陶水金问:“这话怎么说?”
我说:“昨晚喝酒的时候我跟你提过我们在调查的一件案子。”
陶水金说:“好像是听你提过。”
我说:“其实丢的不是什么金银财宝,而是一份十年前的案卷,就是我在调查的这件案子,也就是说凶手知道我在调查他了,所以上门偷了这份案卷,企图阻止我调查,这东西对普通人来说分文不值,但对凶手来说价值连城,所以偷东西的只能是凶手了。”
陶水金没有丝毫犹豫就说:“确实是这个道理……你就直说我该怎么帮忙吧,别拐弯抹角了,听的急人。”
我深吸了口气说:“我怀疑那天我们去村里调查被人盯上了,凶手这才跑到我家偷了案卷,凶手可能就是那个村子里的人,所以我想在到案发现场的村子看看,你懂魇术,魇术带有催眠『性』质,在我们找村民打听的时候能派上用场,这样凶手就会在无意间中招,把实话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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