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丁毅就调头离开了。
看着丁毅离开的背影吴添说:“这家伙该不会给我们个针孔摄像头,然后坐在办公室里远程盯着吧,要真是这样到时候发生点意外,我们可就被他害惨了。”
虽然有这种可能『性』,但我觉得丁毅还不至于这么托大,我说:“先不管他了,咱们去找陶水金。”
吴添提醒道:“我先提醒你,现在我们怀疑陶水金了,看他的感觉会变,你可别『露』出马脚让他察觉到了,他这么厉害,搞不好会丢命的。”
我苦笑道:“别忘了我是个阿赞,有能力应变,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
吴添满不在乎的“切”了一声。
话虽然这样说,但吴添提醒的并没有错,对一个人产生了怀疑看他的感觉就会变,我是个阿赞没错,可魇术和泰国的邪法不是一个路子,要是到时候真干起来,还真不好说能不能应付,这就像关公战秦琼。
我们见到了陶水金,当我见到他的时候脑子里不停的浮现他残忍杀害王君军的画面,心里直打哆嗦,还真验证了吴添的话,好在在吴添的『插』科打诨配合下我还不至于『露』出马脚,陶水金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跟以前见到他没什么两样。
我们到达了旺林村,不管是在路上还是到了村子,陶水金从头到尾都表现的很平静,甚至是轻松,这让我产生了一丝疑『惑』,能做到心如止水只有两种可能『性』,要么是他不是真凶,所以对这事反应平淡,要么是他城府太深让人察觉不出来。
虽然跟陶水金的接触时间不是太长了解也不多,但我还是不希望他是凶手,毕竟也算是朋友了。
进村后陶水金左顾右盼感慨道:“还是农村的空气好啊,这里的环境让我想起了家乡,离开家已经很多年了,也不知道老家变成什么样了。”
吴添好奇的问:“陶哥,你出来这么多年就没回过家吗?为什么不回家,家里人不担心?”
陶水金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愁绪,轻叹口气说:“老家又没亲人,回去也没意思,我父母很早就过世了,我又是光棍,谁担心我?”
吴添拍拍陶水金的背以示安慰,我见两人聊的不错,就借口说去找农家乐先吃饭。
陶水金点点头没多说什么,我赶紧趁机跑到废弃的现场,在屋子的隐蔽地方安装了摄像头,确认能拍到现场又很难被发现后我才调头返回了。
我回来的时候吴添和陶水金还坐在村口的大树下聊天,吴添一脸轻松,完全看不出他在装,我松了口气,这小子这方面比我强多了,让我挺佩服的。
我在身上『摸』了『摸』,找到了上次来的时候老农给我的农家乐名片,打电话过去订了饭菜,这才过去跟吴添、陶水金汇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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