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水金踉跄了下,仰头看向了那根横梁,哈哈大笑,我注意到他笑的时候眼睛里闪动着泪光,这让我很纳闷。
我和吴添不在说什么了,全都看着陶水金,等着他下一步的举动,我已经做好了他要动手的准备。
只不过陶水金笑过后无力的靠到了墙上,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了下来,他的反应让我和吴添更加意外了,我隐隐感到这事有点不寻常了。
果然,没一会陶水金就说:“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在酒里下了『药』,让你们失去知觉,拿了钥匙连夜去偷了案卷,然后回来装做没事人一样,等你们的『药』力过后醒来根本不会想到我离开过。”
吴添笑说:“哈哈,你看看,终于承认了吧。”
陶水金咬牙切齿道:“但当年那孩子真不是我杀的!”
吴添嗤笑道:“死鸭子嘴硬,都承认偷案卷了还不承认杀人,你有意思没啊?”
陶水金有气无力的说:“我说没杀人就没杀人,信不信随便你们!”
我突然有点明白是什么意思了,说:“假设你不是真凶,但你却对这案子这么清楚,还跑去偷案卷,企图阻止我调查,又不承认杀人,刚才你迟迟不愿解释,按照这种逻辑的话就只有一种可能,当年那个案子你应该是目击者,凶手跟你的关系很亲近,你是想包庇他,保护他,对不对?”
陶水金一声不吭,但他的表情出现了微妙的变化,变的更加落寞了,我心里咯噔下,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了,陶水金在保护一个人,一个跟他关系很亲近的人,我的猜测得到了验证了!
魇术是一门复杂的数术,无师自通的几率太低了,应该也没有什么能学习的秘籍之类的,想到这里我一下就明白了,倒吸一口凉气说:“凶手是你的师父?!”
陶水金抖了一下,机械的扭头看向我,神情极度复杂,这下我更肯定猜的没错了,只见他在犹疑了一会后一字一顿道:“他不仅是我的师父,还是我老爹。”
我吃惊的张大了嘴巴,吴添也吃惊道:“刚才你不是说你爸妈都死了嘛,怎么你老爹又活过来了?你表演的那么真,居然咒自己的老爹死,老子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陶水金这话等于承认了我的猜测了,我心里松了口气,这说明我没有看错这个朋友,他真的不是凶手,他只不过是出于某种目的在包庇这凶手!
陶水金瘫坐到了墙根下,目光呆滞的看着地面,似乎在酝酿着情绪。
我注意到门外有动静,估『摸』是丁毅通过摄像头关注到了这一切,打算进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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