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吭声,如果直接质问他跟张广发是什么关系,恐怕不会有什么收获,因为他要真是张广发的人,一定会有理由来搪塞我,我索『性』把这怀疑憋在心里了,说:“误会了,我不是在怀疑你什么,只是觉得奇怪,牌商怎么会在大山深处做生意,没人的地方哪有生意可做啊,而且电话也老是打不通,又怎么接生意呢?”
鹿凡说:“罗老板,每个人做生意都有自己的手法,我专门做阴牌生意,不躲的远点怎么规避风险?难道开在闹市街区?万一出了状况我怎么脱身?我向来只做朋友介绍来的生意,既然他们一定要我的阴牌,就会主动进山,这说明他们有心理准备了,即便出了『乱』子也不会找我麻烦,你要请依霸女神我大可以直接帮你请,何必询问客户的情况?要不是看在那天在会议上你的举动正派我很欣赏你,我才懒得多事,你爱请什么阴牌都无所谓,我知道你在怀疑什么,你在怀疑我是张广发的人对吧?”
鹿凡说出了我想说的,我也只好大方承认了,说:“是,你不要介意,我有怀疑也是人之常情,我跟张广发的关系你也知道,如果不谨慎一点很容易把客户害了,还有你的阴牌很另类,所以我多留了个心眼。”
鹿凡打了个哈哈说:“你这人疑心还真重,不过算了我也能理解,老实说我跟张广发的确有生意上的来往,他店里的阴牌很多都是出自我的手,但我们仅仅是生意上的来往,属于利益关系,就像我现在跟你做生意一样,一手钱一手货,仅此而已,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我这人向来独来独往,不喜欢跟人称兄道弟,也不会刻意去讨好谁,你是盟主也一样,对我来说就是个普通牌商,张广发曾有意拉拢我,但被我拒绝了,这次受到邀请去参加会议完全是给他一个面子罢了,事实也证明我的做法是正确的,你看看他那个手下潘红斌,落得个什么下场了,要是我成了他的人还不被他榨干了?”
鹿凡说的诚恳,我心里的疑虑开始打消了,更何况我又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张广发的人,我也不好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于是转移了话题,说:“这个先不提了,时间会证明一切,不过我觉得你这做生意的手法还真是佛系。”
鹿凡越说越来劲,说:“我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是我就是我,不是谁的跟班也不是谁的狗!”
我只好尴尬的笑,说:“鹿老板,我对我冒失的怀疑说声对不起了,你不要生气了,我也是出于谨慎,为客户也为自己的安全着想,对了,关于你那睡梦女神阴牌的……。”
听我这么说鹿凡稍微冷静了些,说:“这是我独门的手法,但凡是入灵的佛牌我都会打造这么一个棺材外壳,人有尊严阴灵同样有,我们利用阴灵来达到目的就要对它们好一点,我们活人住房子,死人住棺材坟墓,这是家,棺材上刻的是泰国的一段经咒,导灵向善的,有些阴灵戾气难平,这么做也是为了安抚它们。”
我顿时不吭声了,鹿凡的一番话让我的心灵受到了冲击,一个“家”字很震撼,我自叹没有他这样的觉悟,对此人佩服不已,鹿凡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牌商。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信与不信在于你,如果你觉得不可信,就把东西给我退回来,至于钱我是没法退了,这是我的规矩。”鹿凡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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