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富荣将肖虎山的头骨安葬进了大坑,我们行完礼调头回去了。
在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回了下头,猛地看到肖虎山的阴灵站在石碑边,只见他一手叉腰,一手朝我挥手告别,渐渐的阴灵淡化虚化消失不见了,我在心里吁了口气,跟着大家伙一起返回了村子。
翁仙家帮我们把骨灰的咒法给解了,由于耽搁了太久了,我婉拒了翁仙家的盛情挽留,匆匆赶回了龚家制作了两块佛牌,一块交给了龚婶,一块留着带回去给蔡文海。
我提醒了龚婶供奉的注意事项,还建议她跟女儿产生感应后尽快了却心愿,不要沉迷跟女儿在一起的时光,毕竟人鬼殊途,多少会对身体健康造成一定影响,如果有需要让她联系我解除感应关系。
我们回到武汉约见了蔡文海,将那块佛牌交给了他。
蔡文海看到是个护肤霜瓶子,诧异道:“吴大师,你不是跟我开玩笑吧,这不是护肤霜吗?”
吴添说:“蔡老板你有所不知啊,佛牌是没有固定形制的,怎么方便就怎么制作了,瓶子里面装的可是你心上人龚思思的骨灰啊,为了这么点骨灰我的助理去东北费了多大劲你知道吗?”
蔡文海叹气道:“不就是被警察抓了,还连累我给龚叔打电话去说情......这事不提了,我就想知道这护肤霜佛牌到底有没有效果,我怎么觉得那么儿戏呢。”
吴添只好苦口婆心的解释,好说歹说蔡文海才把剩下的钱给了我们,还说到时候没效果要找我们退货。
退货我倒是不担心,这佛牌所用的骨灰阴料实打实,又加持了经咒,感应的效果不会差,我只怕他到时候被龚思思缠的又后悔这么做了,反而来找我解除跟佛牌的关系,那才是真的麻烦。
这事过去了大概半个月左右,龚婶和蔡文海分别反馈了消息过来,龚婶听了我的话,在跟女儿感应了一段时间后精神状态好转,渐渐接受了女儿已经离开人世的事实,反而开始觉得女儿每晚托梦在她耳边说话的感应方式让她有些后怕了,毕竟她很清楚女儿是个鬼,于是她犹豫了几天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帮她解除这种感应关系,我只好自费去了趟龚家,把佛牌给收回来解除了契约。
龚父对我十分感激,说我治好了他媳妇的心病,比心理医生还靠谱。
但蔡文海的结果就没那么好了,听吴添说蔡文海自从供奉了佛牌后,人变的更加神经兮兮了,甚至提出让吴添继续帮他,因为他不满足只能托梦、耳报的感应方式,想让龚思思真真切切的活过来,还说要跟龚思思睡觉,吴添觉得他不可理喻,又知道他没有钱了,就拉黑了他。
我曾去过蔚蓝艺术村,只不过蔡文海已经不在那了,听跟他比较熟的艺术家说,蔡文海因为常年的缺血晕倒在路上了,被送进医院治疗后醒过来了,不过精神错乱了,见到护士就叫思思,后来被送进了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