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红斌说:“是的,确实是我表叔,当年张老板把我送到泰国去修法后没多久,他就从国内来投靠我了,其实应该说是避难,我表婶嫌他没本事跟别村的男人好上了,他一气之下就把那男人给杀了,事后为了躲避公安机关的追捕,他从云南冒着风险越境,历经磨难才到泰国联系上了我,既然来了我也没办法只好收留他了,之后他在泰国跟着我生活了好多年,也学会了一些邪术手法,后来我修法结束要回国帮张老板开店了,我们就断了联系,听说他后来去了缅甸继续修法,最后又去了香港定居,专门帮香港的有钱人办事,赚了不少钱。”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他对我的小徒弟阿飞下手的?”
潘红斌说:“这事说来也巧了,我跟潘富年表叔本来多年不联系了,前些时他突然给我老婆打电话说找我有事,我在菲律宾的号码谁都没给,怕的就是跟国内扯上关系,引来张广发找麻烦,没想到他居然打听到我老婆号码了,不过他跟我老婆也有点亲戚想打听也容易,他打电话给我主要是想问有什么手法可以控制降头爆发,我说我早就不做这行了,再说了他想控制降头爆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是想以此威胁人家,我实在不愿帮他,但他用表叔身份压我,我磨不开同宗亲戚的面子,只好教了他一些控制降头爆发的手法。”
我吃惊道:“原来这手法是你教他的啊。”
潘红斌说:“所以说这事我要跟你道歉说对不起啊,对不住了罗老板。”
我说:“不知者不罪,没关系,那你后来怎么又......。”
潘红斌说:“我把手法教给他后越想越后悔,觉得自己搞不好害了人,心里很过意不去,于是我偷偷联系了国内的一个牌商朋友,让他帮我查查潘富年到底在害什么人,我心想要是个坏人就算了,我天高皇帝远也不管了,没想到今天我那朋友查到了线索,他说潘富年是受雇于张老板,在替他办事,还告诉我潘富年去过武汉你的店里,把降头落在了你的一个店员身上,听这朋友说他还查到这个店员跟你的关系不一般,是你的挂名徒弟,我惊呆了,立即给潘富年打电话,让他把降头给解了,不然我随时找他麻烦,潘富年说他收了雇主的钱不可能半途而废把钱退回去,更不可能帮你徒弟化解降头,不过他说可以给我个面子,不再继续对你的徒弟实施降头。”
事情的真相终于搞清楚了,我很感激潘红斌的这个电话,化解了一场不必要的斗法,我想了想问:“潘老板,这么说你能破解这个降头了?”
潘红斌说:“不行啊,我只是教他控制降头发作的手法,并没有教他别的,降头还是需要你自己破解,即便我想帮着破解可天高皇帝远,鞭长莫及啊。”
我无奈道:“说的也是那好吧,潘富年还算给你面子,暗示了是玻璃降,有了眉目破解起来也相对容易些。”
潘红斌感慨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是要向你说声对不起,那先这样吧,国际电话还挺贵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给我打电话,这个号码连我家人都不知道,除了我老婆外你是唯一一个知道的。”
我说:“谢谢潘老板对我的信任,你现在过着正常的生活,我不会给你打电话打扰你正常生活的,放心,我自己能搞定。”
潘红斌始终觉得内疚,再次给我道歉后才挂了电话。
吴添听明白怎么回事了,有些恼火,大骂潘红斌助纣为虐,我让他消消火,人家也是不知情才帮忙的,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也没办法,吴添这才消火了。
我给黄伟民打去了电话,让他去找破解玻璃降的办法,黄伟民得知是韩飞中降了,事情不小,也没有太多废话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