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让方老板费心了在里头都还关心我们,人暂时没事但很危险,降头开始发作了。”
方中华说:“我费心是应该的,我是这家店的合伙人,谁动我的店、动我店里的员工就是在跟我方中华为敌,我一定会让他付出血的代价,其次我在里面这段时间,要不是罗辉你协助小女方瑶稳住方家的生意,还在泰国帮我除掉了那个女人,恐怕我们方家早就垮掉了,我方中华欠你一个大人情,你有事我岂能坐视不理?”
吴添激动道:“这么说方老板你......。”
方中华打断道:“我知道事情紧急,所以才大清早的登门,什么也别说了救人要紧。”
说着方中华就给阿龙打了电话,不多一会阿龙就上来了,身后还带着个一袭白衫的三十来岁男子,男子留了个丸子头,五官俊朗,下巴颏上留着一小戳胡渣,气质看上去就像一些国学大师,不过我从他手臂上看到了经咒纹身,应该是个法师。
方中华介绍道:“罗辉,这位是白衣阿赞明师傅,阿赞明师傅是泰国华侨,虽然年纪不大,但从小就修习白衣法术,是一位资历颇深的白衣阿赞,十八岁那年阿赞明师傅融合了中国民间术法自创了独家的法门,毫不夸张的说,当今世上没有一种降头是阿赞明师傅破不了的,他是名副其实的解降大师!”
我吃惊不已,没想到这人比我大不了几岁却有如此的成就,还得到方中华的青睐被他称作“大师”,我对方中华很了解,入得了他的法眼又被他称作大师的没有几个人,这说明这人的能力很强悍,我当即双手合十向阿赞明行礼。
阿赞明扬了下嘴角,微笑说:“方老板谬赞了。”
方中华说:“明师傅客气了,有些东西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吗?你深居简出行事低调,又隐世修法不问世事,虽然在泰国没你的名号,但能力却在我方中华的眼中了,你不求虚名的气节让方某人十分佩服。”
阿赞明摆摆手说:“客气了,先带我看看人吧。”
方中华示意了下,我赶紧打开卧室门将阿赞明带进去了,阿赞明站在床边打量着韩飞,伸出右手食指戳在韩飞的眉心部位,应该是进行感应,用手指尖去感应的手法我还是头一次见,觉得很新奇。
吴添对阿赞明有些疑惑,小声说:“架子倒是挺潇洒,用一根指头比老罗用手掌看着牛逼,不过方老板,你请的这人到底行不行啊,不会只是个花架子吧?”
我示意吴添不要乱说话,方中华请来的人肯定不会是花架子,方中华笑笑说:“不碍事,阿赞明师傅看着年轻,被人质疑很正常,我何尝不是质疑过。”
“哦?怎么回事?”吴添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