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点也不淑女的把那碗米粉吃完,吴雨时看着我那副“吃货”的样子,龙颜大悦,他看着我:“还吃不吃,如果喜欢吃,还可以再来一碗!”
他还真把我当成了周仓!不过,也不怪人家,谁叫我刚才一点也不顾形象的大块朵颐。我只好向他摇摇头。
他又笑了,说:“以后,有时间了,我不介意经常带你到这家米粉店来吃。”
我看了一下路,这里至少距离我们公司有二十多里路了,那么,距离吴雨时家住的地方,更远。真是有钱的少爷,为了一碗米粉,不惜浪费那么多时间和汽油,有功夫带我跑这里来,就为吃一碗米粉!我心里讥讽。
吴雨时这时很优雅的用纸巾揩揩嘴,又擦擦手,深邃如海的眸光看着我:“江雨烟,你又在腹诽我吧?”
说完,一把拉起我,大步向他的车子走去。
“吴少,就究竟要带我去哪里?”我心不甘情不愿的几乎被她架着走。
“一个很好玩的地方,估计,再有两个小时才能到!”他终于愿意回答我的这个问题了。
“白雪真的也会去那里吗?”我又疑惑的问。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他的深邃如海的眼睛,此刻,眼底溢满星光。
想着白雪会去那里,我的心安宁了不少,跟着吴雨时上了他的车子。
吴雨时这时却从车的后座拿过一条薄毛毯,为我搭在膝盖上,说:“还有两小时的车程,你可以在车上小睡一会儿,到点了,我就喊你。”
想想我要是睁开眼睛,吴雨时总会又和我找话说,不想和他多说话,干脆就闭目养神,装睡,或许,这样是最好的方法。
我这样想着,就把头靠在了椅子上,眼睛也眯了起来。真没想到,我的假寐,在吴雨时开了一段路后,我居然真的睡着了。
直到他刹车,车子停了下来,我才又醒过来,我迷糊的看了一眼,刚想问是到了吗,就发现吴雨时拿了一张钞票向车窗外递去,原来,这是一个收费站。
交过费后,车子又继续前行。吴雨时这时斜睨了我一眼,脸上带着痞痞的笑:“江雨烟,昨晚被杨帆折腾厉害了吧?这大早上的,你居然就在我的车上睡着了。”
“别把每个人想象得和你一样!杨帆没有你那么下流!”我白了吴雨时一眼。
哪知道,他一听我这样说,脸上的笑反而比刚才还灿烂,心情似乎前所未有的的好,他居然还吹了一声口哨,然后,没头没脑的说:“感谢杨帆一直当君子!”
说完,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江雨烟,你刚才说杨帆没有我下流?那么,你一定尝试过我的下流了?呵呵,我是怎样下流你的,我好像失了忆,记不得了,好像除了情不自禁的吻过你,我真没有对你干过其他的事情!”
说完,他将他的咸猪手伸过来,捏了一下我的脸颊,无限惋惜的说:“有时真想不管不顾,把你下流了再说。可是,那样,江雨烟,我又怕你恨我一辈子,那样,我会得不偿失的。”
“知道就对了!赶快拿开你的爪子!”我不满的说。
吴雨时笑意更甚了,他一只手漫不经心的转着方向盘,一只手捏着我的下颔:“你刚才说让我拿开我的爪子?江雨烟,我知道,只有禽——兽才把手称谓是爪子,你这是变相的再骂我禽——兽吗?既然我是禽——兽,那么,我不介意让你和我车震一番,我想,应该别有情趣吧!要不要,我们试试?”
我顿时吓得面如土色,生怕被这家伙在车里吃干抹净。要知道,他真要想在这车里对我干点什么,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反抗的。
他刚才不是说我识时务吗?于是,我又很识时务的说:“吴少,你也是和杨帆一样的君子,不然,你们怎么会在大学时,不是一届,居然还是好哥们!”
吴雨时当即露出一个人神共愤的笑容:“江雨烟,你可还真是识时务。这节骨眼儿上,你居然搬出杨帆来。行,今天,我就放过你。不过,我告诉你。以后,只要杨帆被我发现,他摸上了别的女人的床,我一定就会把你就地正法,帮你讨回公道!”
这是人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