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时的眼睛一亮,但是,他没有回答我,却一把扭过了我的头,他的脸上又是邪魅、狷狂、倨傲横生,他说:“雨烟,这次我要惩罚你,好好的惩罚你。让你不要叫我吴少,你便要叫。
好!今晚,我要让你长点记性,让你以后,再也不敢叫我吴少了!”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禁锢了我,那只被我刺伤的手环住我的身体,另一只手却扣紧了我的后脑勺。
我想挣扎,可是,想到医生说他的那只受伤的手需要养,不能再撕裂了,我不敢用力挣扎,他就死死的吃定了我。
他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我的眉心,脸颊、鼻翼,都被他狠狠的啃噬了,他那狠劲,仿佛要把我吞进他的肚子里,吃了我的肉,喝了我的血,再砸碎我的骨,连骨髓都吸进去一样。
最后,他撬开了我的贝齿,长舌在我的嘴里肆意攻略,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也不安分起来,那只大手刚要伸进我的衣领,我一个激灵,咬了一下他的舌头,尖叫一声:“雨时,不要!你说过,我不允许的情况下,绝不会伤害我的。”
吴雨时终于满脸痛楚的放开了我,那送深邃入海的眼睛,那刻像火山即将爆发,岩浆即将涌出了一样。他痛苦的看了我一眼:“雨烟,对不起!我太情不自禁了。”
说完,吴雨时溃然的拉开书房的门,冲了出去,一会儿,我就听见浴室里的水“哗哗”的流着。
我木然的站在吴雨时的书房里,不知道去留。
半小时后,吴雨时从浴室里穿着睡袍走了出来。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平静。脸上也没有刚才那么诡异了。
他走到我的身边,拉起我的手:“雨烟,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我继续教你弹琴吧。”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雨时,伤口不能沾生水,来,让我看看。”
他的眸光一下子就温柔得如一池春水,听话的伸出了他那只缠着白纱的手。我拿起一看,还好,只有纱布的表面,有点微湿。
他孩子一般的笑了一下:“我刚才还是稍微注意了。”
我想起在医院时,医生特意为他多准备有两段白纱,就对他说:“我给你把白纱换下来,重新用一张包扎。”
他目光温柔的看着我,伸出了手。
我从他的包里,拿出了医生给他开的药和白纱,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他手上的白纱褪下来,再把新的纱布换了上去。还好,这次,他的伤口没有挣开。
做完这一切,我对他说:“你这几天要好好养伤,如果,你的手在十多天以后,还没有好,那我以后,就不再理睬你了。”
吴雨时眸光一闪,他捉起我的手,促狭的说:“雨烟,你这个罪魁祸首,居然还敢这样威胁我!好,我接受挑战,让它快点好起来,恢复如昨。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不理睬我。我可以不打扰你,但是,我想你的时候,给你电话,你要接。
放心, 我不会让你难做人,也不会让你为难。”
我点点头。
然后,他又对我露出一个人神共愤的笑容,让我不得不说,他真是一个妖孽般的男人。
那晚,吴雨时又仔细给我讲了一些弹钢琴的技巧和基础知识。还手把手的教我,直到很晚, 我们才意犹未尽的各自回房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