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袅袅婷婷,婀娜多姿;男的英俊、挺拔,个个貌比潘安。有几个美女贪婪、妩媚的看了吴雨时几眼,可是,当他们看见他臂弯里的我时,水汪汪的眼里一下子就有了遗憾。
我和吴雨时进了包厢,云初阳已经脱下外套,一件黑色的衬衣扎在他笔挺的黑色西裤里,显得冷冽、霸气,但是却又英武。
白雪被他搂坐在怀里,如一朵含苞怒放的百合般。两个人在一起,说不出的和谐完美。一刚一柔,给人感觉非常好。
吴雨时拥着我坐了下来,我有点矜持的挪了挪自己的身体,希望不要靠他太近。
云初阳看到这里,眉梢一抬,嘴唇勾出一个冷冽的笑容:“号称美女无敌的吴少,这次怎么这么出师不捷呀?这么长时间了,都还这副怂样?”
吴雨时邪魅的一张脸,顿时,隐约布上了雾气,不过,随即,他一笑:“我要的是结果,要笑就笑在最后。云初阳,咱俩比试一下,看谁笑到最后,说不清我的孩子都满地爬了,你还没有得到姨爹的许可呢?你在这里猖狂个什么?”
我看见白雪那张精致的笑脸当即飞上一抹忧戚。而云初阳似乎也察觉了白雪的神色,他在她的脸上琢了一下:“别听他挑拨,他这是嫉妒!求而不得,他是急火攻心!就像疯子,逮着谁都咬。”
那刻,吴雨时居然没有生气,反而邪魅的一笑,看着我,眼里全是柔情和火焰,仿佛在说:“江雨烟,总有一天,我会俘获你一样。”
我立刻避开他的眸光,躲闪着他的视线,那样的眸光太危险,让我心跳狂乱。
这时,服务员为我们端来了调制好的果酒,还有几盘看起来非常艺术的菜肴,让我无从下筷。吴雨时人精一样,看出了我的尴尬,他立刻在我面前先动那些菜,然后,我就学着他的样子知道了从那里下手。
云初阳很有风度的照顾着白雪,丝毫也看不出他前几天对白雪那爆裂的样子。我想起那天,他知道白雪去和秦天见面后,那大发雷霆的样子,都心生害怕,而此刻,他对白雪,却又那么绅士。真是一个喜怒无常的可怕男人!
饭吃到中途,服务员推门而进,带上一位身穿旗袍的绝色佳人款款而来,她含笑说:“云少,吴少,鸢尾小姐听说你们来了,特意要来为你们送上一曲古筝,她说,吴少以前来,最爱点她弹曲子,今天居然不点,她也要免费献一曲。”
我不禁一看,那女子面容清丽绝俗,她看着吴雨时,眉眼儿低低,但是,却是那样含情脉脉。她向我们一颔首,修长的手指就在古筝上飞舞起来,那仿佛高山流水的古筝声音刹那叮咚响起,让我不由惊叹,好一位多才多艺的的绝色佳人。
古筝弹到最后,居然有隐隐的哀伤,而那弹古筝的绝色女子,也抬头凝眸看了眼吴雨时,吴雨时的神色稍微紧张了一下。随即,他却伸手一用力,把我揽入她的怀抱。
古筝的声音顿时如泣如诉,像一个被抛弃的美人肝肠寸断的悲咽,让人不由动容。一曲完毕,那个绝色女子深深的对着我们鞠了一下躬,然后,明眸里带着泪光说:“吴少,你已经好久不点鸢尾弹曲了。”
吴雨时神色一怔,然后,把我的手握在他的大手里抚弄说:“近日忙,无暇分身,有时间了,一定会点你的曲子。”
那个叫鸢尾的女子嘴角勾出一丝苦笑:“吴少,今天不是来了吗?可是,也不见你点鸢尾弹曲呀!”
吴雨时扣住我的手:“我带着我的女人来了,她不是很喜欢听古筝,所以,我就没有点。”
我在心里不禁骂吴雨时,自己惹下的风——流债,居然拿我来当挡箭牌!我很想揭他的老底,可是,想到他那日在我老家,为救我不惜和李书记带来的人拿命周旋时,我又只好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那个弹古筝的女子,顿时一脸凄绝,无法掩饰她的悲伤说:“我知道了,吴少!鸢尾以后不会再冒昧相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