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雨时说完,就把手上的那一块牛肉抛给了啸月它们。
啸月母子三人顿时欢天喜地的扑食在一起。
吴雨时兴奋的看着吃得欢的啸月一家,对我说:“江燕,我们将来也生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儿子像我,女儿像你,我们也像啸月一家一样,其乐融融,好不好?”
我还没有回答他,这厮又突发奇想的说:“江燕,我已经想好了,将来我们的儿子就叫吴发,女儿就叫吴天,你说这个名字大不大气,我估计,整个中国都只有他们才叫这个名字,再也不担心重名了。”
我那时根本没有思维吴雨时说的和我生养孩子的这句话了,我只想着他未来的儿女居然叫吴发、吴天,我就爆笑,我不由说:“雨时,你太有才了,简直是一个中国奇葩,你的儿子女儿叫无法无天,的确没有人敢和他们争锋重名。只是这名字,让人一听,就要和他们绕着道儿走。”
吴雨是看着我笑得捧腹的样子,他邪恶的看了我一眼:“江燕,你给我听好,不是我的儿子女儿,是我们的儿子女儿,难道,我一个人能生出儿子、女儿吗?”
我懒得理睬他的强盗逻辑,就故意胡扯:“你一个人怎么不可以,现在不是实行人工培育吗,到时,从你身上取出精——子,再找一对卵子合成不就可以了?”
吴雨时故意恨恨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看着我,又邪魅的说:“即使人工授精配卵,我也要强行把我的精——子和你的卵子配在一起,不管用什么方法。”
说完,我又邪恶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我顿时被他那那危险的眼神看得我把目光掉了头,注视着另一个方向,他才善感罢休。好一会儿,他才又正经的给我说:“江燕,把剩下的两块牛肉抛给啸月它们吧,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走了,否则,云初阳他们会等急我们的。”
啸月母子似乎听懂了吴雨时的话一样,那刻,它们抬起它们的头,目光幽幽的看着我们,竟然是那样的不舍。
我实在不敢和它们那样恋恋不舍的目光对视,直接将两块牛肉抛给它们,然后,说:“啸月,带着你的崽崽,把牛肉衔走,以后,我们还会来看你们的。”
啸月似乎听懂了我的话,又对着我“嗷嗷”的叫了两声,幽幽的目光,依然是那样不舍。看见我把视线移开了,它又对着吴雨时“嗷嗷”的叫了两声,这次的叫声,显然没有我们刚来时的兴奋,叫声里透着淡淡的离愁。
吴雨时对着啸月一笑:“畜——生,还不带着你的狼崽子快走,没有听见你们妈妈发话了吗?记住,以后,江燕妈妈的话就是我的命令。”
我正想纠正吴雨时的说法,没有想到,啸月带着它的两只狼崽踮起前脚,向我们做了个道别状,然后,叼起我给它们甩去的牛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池岸边。
我还来不及多看它们一眼,它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莽莽的丛林中。
那刻,我的心里涌出了一丝复杂的感觉,竟然对啸月它们的瞬间离去充满了惆怅。
吴雨时看着我那样,知道我是在感怀,他不由环住我的腰际,真切的说:“江燕,其实动物非常通人性。你看,这些平时我们说起来就惊惧的狼,只要你真心对它好,它还是会记着你的恩情的。”
“嗯!”我怅然若失的附和了吴雨时的感概。
此刻,太阳已经西下,天边已经升起了瑰丽的红霞,那些镶着金边的红霞像天空着了火一样。“烟雨池”里,也倒影着了天边美丽的晚霞。
我和吴雨时相拥着享受着这美丽,又属于我们两人的静谧时刻,吴雨时看着天边的晚霞说:“江燕,相信我,我一定给你幸福。我要让你以后的每个日子,都像今天一样,晴空万里,晚霞绚丽!”
晚风吹来,送来夏天特有的芬芳,我们骑着烈火,匆匆的向牧场的出口奔去。
在距离牧场大门约二十米远的距离时,我发现顿珠、杰克、云初阳、白雪他们几人居然合围坐在一起。白雪和云初阳头挨着头,肩靠着肩,他们都神往的望着天空,大概都在欣赏天际那瑰丽的晚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