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回头看到祭痞,她扬起一抹笑。
很淡的微笑,配上她精致略显苍白的脸,纯净得一下扼住他的呼吸。
心跳得有些快,口干舌燥,他喉头滚动,绷着身体,试图平静自己的兴奋和紧张,然而,她接下来的话,像是一盆冰水浇在他身上,浇熄他心底所有的火焰。
她说:“我包养你吧。”
“和南镜解除关系,我包养你,会给你更多。”
她还在微笑,但此刻那抹淡笑在他眼里却变成讽刺和轻视。
怎么能轻描淡写得说出那么两个字呢,他能感觉到她的平静,怕是面对他,从头到尾她都没起一丝波澜。
不,对一个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应该是蔑视吧。
她蔑视他。
不是贪慕虚荣吗,反正都被别人包养,那我包养你也可以吧。
所以毫不在意地说出这样的话。
所以把他的自尊踩在脚底。
多像一只恶心的依赖别人生存的虫子!
拳头紧紧攥起,他垂下头,安静却阴沉地站在那儿。
对面的人安静得了无生息,苏寂走近几步想看看他怎么了,却听他蓦地笑出声来,声音在寂静的林子里尤为清晰浓重。
他抬起一只手捂眼,唇扬着,露出森白的牙齿。
真可笑,收到纸条以后像个傻子一样兴奋得听不下去课,迫不及待想去赴约,破天荒第一次逃课回宿舍,翻箱倒柜找衣服,喷香水,弄成这么一副傻逼他却傻逼得以为她会喜欢的样子......
就为了见她。
傻逼得紧张兮兮地来见她。
真是个傻X!
阴沉着眸子,他一把拉过苏寂粗暴地把她抵在树上:“想包养我?”斜勾起唇角,他一只手禁锢苏寂,一只手摩挲她的脸颊。
“怎么包养?”他的手慢慢往下滑,森冷的眸光一直凝在苏寂脸上,“这样,还是这样?”
抿唇瞥了一眼他在她身上作乱的手,苏寂皱眉不语。
她以为祭痞肯被南镜包养,就是并不太在乎自己的声誉,所以才贸然提出她的想法,没想到......
是她太大意了,从他初中就开始兼职,不愿依赖母亲来看,他是有一份傲骨的。
而她践踏了他辛苦坚守的傲气。
“对不起。”是她考虑不周。
“呵......”祭痞已经解开了她衬衣的扣子,露出白色吊带背心和胸口的一大片肌肤,听到她的话,冷笑一声:“道什么歉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乐意之极呢。”话落,他猛地咬上她的唇,用牙齿慢条斯理地撕磨,而后一路往下。
试着挣扎几下,得到更粗暴的对待,她索性也不动了,眸光平静地盯着他:“我的错,我会因此对你感到愧疚,但如果你继续下去,不仅会耗光我的愧疚,还会让我厌恶你。”
祭痞的唇在苏寂的胸口流连,听到她的话倏地僵住了动作。
心里的气已经在刚才的亲密下消散大半了,现在更多的是对她身体的渴望以及触碰她的愉悦感,是以现在也能听进去她的话了。
她无疑在威胁他,当然这个前提是他在乎她对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