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美好的情事一旦被撩拨开来便是毁天灭地欲罢不能。让他忍不住一遍遍的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他又不由自主向晋王脸上望去,却又瞧见他的唇上有着两处深色的印记,那也是他的杰作。
他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往哪里瞧去都似不妥。这人还是做自己小义父的时候来的端庄闲雅,哪里像此刻这般,像一只计谋得逞的老狐狸。
晋王看着展斜阳此时的困窘竟然觉得心中实在是快意。
他喜欢这样的斜阳,阳光明媚却又有着纯真清澈的感情。
晋王的耳根红红的,笑望着他戏谑道:“已经是有名有实了,你这样子会让我觉得你其实并不想负责,不想承认我的存在。”
“当然不是!”他闻言急忙开口辩驳,却对上晋王笑意盈盈的眼眸。
这样子的晋王是他很少见到的,他眨了眨凤眸。向前爬了过去,将支着脑袋的晋王自上而下压住,问道:“你想让我怎样负责?”
这话突然就让两人想起了自西域回中京城的马车上晋王那句:“需要我负责吗?”
两人对望一眼齐齐笑出声来。
晋王满足的抱紧展斜阳的腰身,在他耳边低语道:“天地为证,你我自此便是一体,莫要再离开我了。”
“此时西域地界的事情已了,暂时不需要我回去坐镇,只要你愿意我留在你身边,我便会留下来。”笑望着晋王,他一面说着一面吻上他的唇。
晋王则是一面承受着展斜阳的吻一面在心中暗叹,是不是不该给小狼崽开荤啊。
若不是他体力好练武出身,此时只怕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心中还在想着这些事情,他便觉得身上一凉,亵衣已然再次被展斜阳剥落。
这下子就连脱衣服的手法都这般娴熟了。果然是食髓知味啊,看来真的不应该给他开荤。
晋王只来得及在展斜阳攻入他时在脑海中划过这一个念头,便被如潮水般铺天盖地的浪潮淹没。
展斜阳再次醒来是被饿醒的。
他早在半月前便着手处理西域的事情,又匆匆忙忙赶来中京城。生怕会错过他的婚礼。
他原本一心只想着阻止他圆房,他能够做到的只有这些。
为了混进晋王府还能够大摇大摆的出入,他在西域便已经着手制作晋王的人皮面具了。
这些都是心血来潮时跟小陶学来的,不曾想都能派上用场。
只是他实在没料到,晋王府在昨夜会有三个晋王存在。他一个,婚房里一个,还有晋王自己一个。
这么想着他便知道当初晋王还是骗了他,他的眼神危险的眯了眯,欺身将晋王压在身下问道:“为什么当初不告诉我事情的真相,就那么任我伤心难过?”
晋王素白的手指绕着他垂落在脸颊上的黑发,勾唇轻笑道:“是你不够细心,不够懂我。”
“这是控诉吗?”展斜阳有样学样的绕着晋王散落在大红婚袍上的乌黑发丝,咬着薄唇问:“那时候我不过刚刚朦朦胧胧懂了情之一事,你便给我当头一个棒喝。若是换做你,你还有多少心思和余力会去分析,嗯?”
他故意将气息吐落在晋王脖颈间,并用晋王自己的发梢扫着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