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江月在跌入水中那一刻脑海中只来得及闪过一个细微的念头,“她的情花蛊终于被公主殿下启开了。”
卫信的身影出现在浴室里,他的面上有些着强烈的抗拒和挣扎。
可是那种抗拒只会令他心如刀缴,痛不欲生。
他看到水池边那个急于想攀爬上岸的裸色身影时,便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对漓江月产生了微妙的反应时,他终于确定自己被种了情花蛊。
用漓江月心头血养成的情花蛊。
情花蛊是没有解药的,唯一能够缓解每月发作的办法就是和养情花蛊的女子**。
这种认知令卫信生不如死。双目赤红。
他浑身抖入筛糠,身上却满是燥热的难耐。
他绝望到想死,他不想面对这些,他不能再次被人左右。
可是他居然无力抗拒,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体里的蛊毒在一点点吞噬着他残余的理智。
他低头看着水中倒影,那个一身深蓝长衫,容貌倾城的男子,此时满面都是悲哀和无助,眼中黑色的眼珠渐渐被妖异的红色七瓣花覆盖。
他突然捂住心口,痛苦的蹲下身子。此时他明显感觉到自己已经完全不能掌控自己的思想和身体。
他霍然抬头向水中望去,他眼中看到的是漓江月赤着的身子,脑海中却浮现的是晋王的音容笑貌。
卫信明显的放松了心神,站起身一手捂着心口处,一步步向他脑海中的晋王靠近。
漓江月此时神思也有一丝清明,她酡红的一张俏脸上满是抵触和惊惧。
她迷蒙的双眼望向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卫信,她眼中的他整个人都透着一层夭冶的红。那是她的双眼被红色的蛊毒覆盖。
彼时,两个人的脑海中突然传来一阵细密的鼓点,一声比一声急促,声声将他们最后那一丝残存的理智剥离。
卫信的眼中已经看不到挣扎的痕迹,里面那夭冶的红光里透着兽性的垂涎,一步步欺近漓江月。
“你……被她们种了我的情花蛊?”漓江月将下唇咬出了血,咸涩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可是她的手脚酸软无力,竟然不能爬上浴池。
她只能在卫信滑下浴池的那一刻用手遮住身子,惊得无以复加花容失色。
“爷……我……好难受……”卫信的整个眼珠都被红色夭冶的花遮覆,再不见半点清明。
他上前擒住漓江月的腰肢,触手细腻柔滑的皮肤透过手掌,将那种感觉成百倍的投射入他的大脑中。
他一把横抱起漓江月,将她放在了浴池边洁白的皮毛垫子上,俯身压下。
这一刻,终于所以的理智被蛊毒占据,不负清明。
……
“不……要,不要!王,……不要,卫信……不要!”漓江月以为自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抗拒和抵触,可其实她的声音宛若蚊呐。
她最后的一丝理智渐渐被蛊毒剥离,她满心满脑中都只记得一句话:“救……我!晋王殿下——”
最终,漓江月只来得及呼喊出最后这句话,无力挣扎的她便被卫信圈住身子俯身压下,强吻了下去。
所有的倾泄都在那些蛊毒的控制下变成没有半分美好的**。
满室淫靡,叫人面红耳赤。然而两个当事人却早已失去了自主意识。
这一切不止是卫信,更是漓江月终难解脱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