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队愣了愣,只得照着他的命令行事。毕竟……他们一个也得罪不起啊……这么一张床却被人人嫌弃,就如同上面有多么可怕的病毒一般。护卫队将大床从宫莀的房间里搬了出来,护卫长这次学聪明了。
他让护卫队员们先不要将床搬到三楼,而是自己先去夫人那里问过。免得一会儿辛辛苦苦的搬过去,又让搬走。事实证明,他这一举动无比正确。
玲姨在知道自己不过在上面趴了一会儿的床被他们俩兄弟这么嫌弃过后,差点气得吐血。这不是一张床的问题,他们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
护卫长站在她面前,问道:“夫人,那这床……该如何是好?”
玲姨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刚刚她才在这些人的面前丢够了颜面。现在他们竟然还敢过来,是来看笑话的么?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对自己最大的羞辱!
“扔出去烧了!”玲姨说完立马关上了门,看样子气得不轻。护卫长『摸』『摸』鼻子,自己……做错什么了么?他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张床了。
房间里,玲姨抓起剪刀狠狠的扎在天鹅绒的抱枕上。每一天都极其用力,似乎这样就能将她所受的屈辱都讨回来。
负责伺候她的女仆端着燕窝粥进来,见她这副模样,赶紧上前从她手中将剪刀抢了过来。
“夫人,夫人,您这是在做什么?”女仆生怕她想不开,赶紧将剪刀藏到了身后。玲姨狠狠地将抱枕摔在地上,天鹅绒立马满天飞舞。
玲姨坐在床边,身上的衣服早已换掉,不再是那件『性』感的猩红『色』睡裙。她眼中都是恨意,几乎恨得咬牙切齿。她一直以来对宫衍都是特别的好,可换来的是什么?玲姨紧紧的握着拳头,染着蔻丹的指甲陷入了手心肉里。
女仆对她很是忠心,赶紧将手中端着的燕窝粥放下,上前安慰。“夫人……你何必拿自己撒气,就算再生气,也不能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啊。”
玲姨没有言语,阴沉的脸『色』依旧没有为此而缓和半分。刚刚她勾引宫衍被赶出来的事儿,这时候恐怕整个宫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了。一想到这儿,她就气得想杀人。
“夫人,您就别跟少爷他们计较了。他们都还没有成家,所以不能体谅您的辛苦,这也是正常的嘛……等以后……”女仆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