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握着方向盘的手僵了僵，沉默了几秒钟。“你想听我说什么？”

“那是不是我想听的你都会说？”楚沁呆呆地看着他，幽黑的眼瞳中有光芒闪动。波光潋滟中倒映着他的模样，似乎除了他眼中再容不下别的人。

林哲的手收紧，嘴角的笑意带着几丝无奈。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敲，“那你想听什么？”

“我就想知道这几天你为什么一直避开我？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好，还是哪里惹你生气了？”楚沁眼瞳中水光更甚，委屈在一瞬间迸发开来。

“你很好。”淡淡地三个字，却绝不是她想听到的答案。

果然，还是这样。

楚沁自嘲的笑意，越发讽刺。她埋下头，泪珠从眼眶滑落，滴在裙摆上，很快便消失不见。明明知道没有答案，却又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追问。反反复复的折磨，她也会累。

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停在她家门口，俩人这么僵持着。车内的空气就如同凝固一般，谁也不肯打破这短暂的沉寂。

楚沁拉开车门，“既然这样，那我们到此为止吧。”她反手关上门，朝家走去。

林哲闻言吓了一跳，下车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到此为止是什么意思？”

楚沁平静地看着他，“就跟你想的一样，还能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她现在才明白，最大的痛苦不在于得不到，而是得到之后又失去。

她心底泛起一丝丝后悔，或许当初自己就不该将这份感情说出来。就把感情藏在心底，现在俩人也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林哲看着她这副平静的模样，似乎对他的选择早已经无所谓了。他抓住她的手一点点收紧，力道大得她吃痛险些呼出声。

林哲的目光变得炙热，像是烧起来一般。他将她困在自己和车之间，一只手禁锢着她，另一只手撑在车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