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应了一声,随即靠进他怀里不再话。
而男饶视线缓缓后移,落在她后颈上,一朵并蒂莲只结出了一片花瓣,若隐若现的陷入她皮肉之中,好似透着生息一样闪烁。
男人目色越发深沉,闭了眼再不话。
一路之上,因为每日就会有新的奏报传来,或边关的或朝堂或谢朝林那边,苏宴每日都要处理国事,为了方便他忙活,凌若便将马车留给了她,自己带了包子坐后面。
而他们一行人白行路,晚上住客栈,行程加紧,凌若也惊觉路线好像有点不对。
这段时间为了不打扰到苏宴,她都是尽量的不过问太多事情,只陪着包子,而且包子在赶路以来便出现了水土不服的症状,接二连三的发烧,凌若一路上照顾他也是精疲力尽,根本无暇分心去关注别的事情。
若非这在镇子上休息,翠柔和静女一道购置了不少新衣,凌若还察觉不到气竟变得这样快。
明明只是深秋季节,然他们的衣衫已经厚得跟入冬了一样,这么一询问才知道他们虽回的是东越,却根本不是入京城,而是直接前往边境。
谢朝林已经在东越内部着手调兵遣将之事,而苏宴此往,则是调查北燕走向。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了解对方军情,这一仗很难打。在以少胜多以弱敌强上,必须得智取。所以苏宴此番便是要亲自入腹地去查明北燕动向,好为战事做准备。
凌若也没想过他会亲自前往,但一想到这场仗不好打,再加上这是他登基以来的第一仗,若是能在这一仗上取得胜利,对于东越而言,以后不论是治内还是御外都是一份震慑。
而且晋王出身战场,又是东越朝堂内部之人,对东越不论是战事还是内情都了如指掌,所以就更加要谨慎处理。
到达漠北已经是又一个月之后,作为与北燕交界之地,这里气候寒冷,生活条件艰苦,而且城内的繁华度甚至连中原地区的一个镇都比不上,可想而知这里的百姓有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