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你别急着拒绝。”凌若深吸口气看着他，“只要你告诉我，你要得到什么信息，我一定能帮你拿到！”

“这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我没有跟你闹着玩！”凌若直视着他，“我们认识到现在也有三四年了，难道你从来没有对我的身世有所怀疑吗？我不信你不怀疑！或者，你曾经也查过，但你查不到任何蛛丝马迹，我得对不对？”

苏宴眯了眯眼睛，看着她：“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提这个了。”

凌若耸了耸肩：“是。原本我也是这么想的，因为我觉着或许我一辈子也用不到那些东西，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你需要。”

凌若得简短，苏宴却已明白过来。

“所以，你真的不是凌国公府的女儿？那真正的凌国公府女儿在哪儿？”

“出来怕你害怕。”

苏宴嗤笑了一声：“怕什么？你杀了她？还是，你是敌国的探子，什么间谍？”到这儿，他笑意更浓，“可我认识的只有你，爱着的人也只有眼前这个你，真正的凌国公府的女儿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你是真凌若也好，假凌若也罢，我只认你眼前这个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