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集结的哨声在营中响起。
成本田带着自己的小队在营帐外列队。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背着七八十斤的装备。
除了大件的东西提前装船。个人有关的物品都要随身携带。
这次出征布拿马刘青南亲自带队。他不喜欢窝在后方指挥。
居中坐镇的事情交给了王严负责。
他一共带了两个支队。每个支队将近三千人。
长江安保的编制还没有整编完成。
虽然已经出了方案,马上会按照正规军的师团模式进行改编。
但是加华的军事小组觉得还是要放在扩军之后再去改编制。
所以,当前,长江安保还是用的原本的支队、大队、中队和小队的编制模式。
最基层的战斗编织是小队,一般是十五人,每个小队有三个五人战斗小组。
其中一个小组是火力支援组,配备了两门掷弹筒。
每一个中队两百人左右,有一个三十人的机炮小队。配备了两台转管机枪,四门迫击炮。这是中队一级的活力支援。
一个大队八百人左右,有三个中队组成,还有大队直属的的警卫、后勤、通讯人员。
三个大队一个支队。
另外还有一个支队直属的炮兵中队,装备56毫米榴弹炮10门,75毫米加农炮5门。
以及一个骑兵中队,大概两百人。
这样一个支队基本上就可以独立应对大部分的战斗了。
这次进攻布拿马,考虑到要持续作战的问题。刘青南才决定要带上两个支队。
那里的狭窄地形根本展开不了两个支队。
不过,刘青南准备让两个支队接力作战。
反正他们有船,可以在海岸线的任何地方登陆。
当一个支队疲惫了之后就登船休息,同时赶往下一个登陆点。
时间进入复兴四年的七月份。
东华使用的也是华夏历。
七月十日这一天,战争在阿里卡和阿方索两个点同时打响。
在此之前,双方的侦察兵就已经交手多日。
东华总归要派人渗透监视联军的渡河地点。
联军也要派人清理掉对方的监视者。
就这样在普图马约河北部的热带雨林中,一场猫捉老鼠一般的战斗打响了。
东华军这边派出了最熟悉丛林的殷地安战士。
联军也有殷地安战士。
东华军中的殷地安人是国家的主人。而在联军之中,殷地安人只是作为仆从军存在。
两者的战斗主观能动性显然是不在一个档次。
最终联军只能选择两个地点同时渡河。
不过这两个渡河地点都被东华军所侦测到。
联军在北方战线总共摆下十六万军队。
另外的七万人,主要是廷根联邦军队,归南部战区指挥。
根据马里亚纳·罗德里格斯总统与沃尔斯利少将等人的商量,他们果然将进攻主力放到了东线的普图马约河。
另外的六万军队则放到了厄瓜多的南部进行防守作战。
他们的攻守方向恰好与田方的安排相反。
田方的主攻方向放在了厄瓜多的沿海方向。
而普图马约河方向则是防守的方向。
在这里东华军的数量仅仅是联军的一半。
因为在普图马约河沿岸没有什么像样的城市。
所以东华军队将阻击的地点的放在沿河地带。
一些重要的渡河地点,东华军都挖掘了战壕工事。
七月十日的夜晚,联军派出了两个团的哥伦布里亚士兵划着小艇偷偷地向对岸划去。
因为东华军在河边设置了阵地。直接在河上搭建浮桥的话肯定会被东华军发现。
联军东线军队的指挥官,哥伦布里亚陆军上将雷耶斯认为要派遣先头部队先行抢占滩头。
然后再搭建浮桥。
为了节约时间,联军将搭建浮桥的船只都已经准备好了。
到时候只要只要将船推到河中,很快就能够搭建好浮桥。
阿里卡这里是伊加拉巴拉那河汇入普图马约河的交汇处。
两条河流交汇在河中间形成了一个沙洲。河水被分成了两半。
守卫在阿里卡对面的是东华陆军第三师,师长名叫黄行。
黄行在东华独立战争的时候担任新编陆军第三团的团长。
后来陆军扩建,他的部队扩编为陆军第三师,整个师有七千多人。
这七千多人要负责守卫五十几公里的河段。
每一个地方都摆下重兵,肯定是不行的。
黄行采用的方法是东华军统一部署的。
那就沿河建造哨所瞭望台,然后将军队沿河在重点区域部署。
阿里卡东三区丙号哨所中驻扎着一个班的陆军战士,隶属于三师二团三营一连。
班长名叫曹士福,整个班11人,副班长是一名殷地安人名叫托福。
另外九名战士有六名华人,三名殷地安人。
“亚斯,你的听力最好,听一听河面上有什么动静?”副班长托福负责晚间这一班岗。
因为联军早已经到了河对岸,所以他们并没有懈怠,这几天一直在打起精神做好警戒的工作。
“副班长,什么都听不到。不对,对面的林子里猴子们在吵,他们一定是被惊动了。”
猴子是一种十分警觉的群居动物。
这大半夜的会被什么惊动呢。
“副班长,要不要打一颗信号弹,看一下。”亚斯建议道。
“信号弹不能随便用,这大晚上的会把所有人都惊动了。这样吧,我带库拉去河边看一下。”
不一会儿,托福带着另外名叫库拉的殷地安人战士离开了着战壕,他将信号枪就别在自己的腰间。
他们向河边慢慢摸去。
哨所距离河边还有一百米的距离。在夜晚,这么点距离就已经影响到观察了。
托福走在前面,库拉跟在他的后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四周的情况。
“哗哗……”
河面上只能够看到几十米远的距离,再往远处就是一片黑暗,托福将耳朵贴到了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轻微而有节奏的水花声传来。
没错,这就是划桨才有的声音。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托福又让那名跟着他一起的士兵也听了一下。
“副班长,没错是有人在划船。”
“走。”托福没有在此开信号枪,要不然他们倆就要断送在这里了。
两人急匆匆地跑回哨所,库拉将所有人都叫了的起来,好在大家都是和衣而睡。
“托福,怎么了?”班长曹士福刚被叫醒,打了一个激灵。
“河面上有人划船。”
“那你他娘的还不赶紧打信号枪。”
“好,这就打,你们先把眼睛捂上。”
“砰!”一刻白色的照明弹划着弧线向河面上方的天空飞去。
谷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