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主人，肉体上之疼或者精神上之疼您总要两者选其一。”

幸灾乐祸尽数显露于脸上，萌萌恶趣味的调侃起秦逸。

无视掉任性又喜欢看他出糗的萌萌，秦逸嘴角抽搐了好几下，不由心中暗道。

‘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这些疼痛我都不想要好不好。’

片刻之后，他不死心的追问萌萌。

“萌萌，你实话告诉我，关于这些书籍的学习方法是真的没有不疼的吗？”

“回禀主人的话当然有，如果不是刚才主人你手快的话，你也会发现到有些书籍的学习是不会让你感到疼痛的。”

将幸灾乐祸收起，萌萌不仅一脸正色，并且语气也严肃而认真的回复。

瞧见萌萌正经的回答，秦逸顿感无语至极。

从地上爬起来惯性的用手在身上拍了拍，接着倒入柔软的沙发里。

柔软的沙发因多出一个人的重量很快便凹陷了下去。

在沙发上调整一下姿势，秦逸舒服的躺在沙发中郁闷的出声。

“说。”

眼见秦逸只是望着天花板吐出一个字，可萌萌依旧明白主人这是让她给出解释，于是她飘到沙发背坐下缓缓出声道出。

“其实像是乐谱、使用说明之类的工具书，主人在使用之际是不会感到疼痛的。”

“只有技能类的书籍才会有疼痛感出现，这是因为使用技能书是让主人从无到有完全学会一个技能，在技能与主人融合过程中必然会有疼痛感产生。”

“况且，我发现主人你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听到此处，秦逸终于再度将视线投降萌萌，并从萌萌脸上看出‘主人已经蠢得没救’。

这让他不由皱起眉头想了许久，可依旧想不出自己将何事给遗忘了，于是没好气的回道。

“你直接将我遗忘之事说出来好了。”

“主人，你是以灵魂进入空间内部的，所以您在空间中感受到无论是肉体上或是精神上的疼痛，其实归根究底都是您灵魂上感受到的疼痛罢了。”

“呃...”

经此提醒，秦逸这才记起自己为了将空间隐瞒不引起他人的注意，他向来是以灵魂进入空间居多，也就是在被困蜀中那时，他才将警惕放下用肉身进入过空间。

忽然间，秦逸因发现这个事实而想起一事当即朝萌萌脱口问出。

“如果我的理解无误，那不就是说其实我在空间里滴出的血是为灵魂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