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宁哭够了后，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时，零才拿着早已经准备好了湿纸巾轻轻擦拭着她的脸颊。

手帕触碰皮肤太干，会让她的脸产生刺痛的感觉，远不如用水湿润她的脸来得舒服。

慕北宁抬眼看着零，他还是很淡然。

慕北宁抬起手，捏成拳头就往零的胸口砸过去。

零的脸上丝毫都没有神『色』变化，只是看着慕北宁轻捶着自己，眼眸反而是更加温柔。

虽然他的胸膛处有伤口，都没有愈合，而慕北宁捶打的位置刚好是那儿，一下又一下的，但他都心甘情愿的承受着，只要慕北宁心里能好受一点就好了。

而且，他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

经过这一次后，慕北宁对自己不再有任何顾虑。

在欧佑天和她之间，慕北宁还是选择了自己。慕北宁停手后，零说道：“宁宁，若是你没有打够了的话，我来替你打。你力气小，而且打我不会太疼，最重要的是，我的力气比你大。只要是你高兴了，我怎么都愿意。

”

零说完后，就真的扬手捶打着刚才慕北宁打中的位置上，也是他的伤口。

“够了！你……你怎么来了？”“宁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为你解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