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哏的也是你岳哥的徒孙?”
“不是,好像是栾哥的。”
“那就没跑了。”
易阳整场关注都在都在逗哏身上,突然就意识到了台上还有个捧哏,这不是说捧哏说的不好,其实是夸他,因为捧哏最好的就是能够让逗哏得到全部吸引力,这不是他没说话,而是说明他说的恰到好处,不抢,如果抢了效果就没有这么好了。
众所周知,老郭的徒弟中捧哏最好的最稳的是他的爱徒,也就是大霖口中的栾哥,同时当年也是德云的管理者,可以说一人之下几百人之上吧,台上这个捧哏的风格就和他一样。
第二场上来的大霖也认识,一个还是他岳哥的徒孙,一个是高老师的徒孙,两个人说的是一段新相声,中间参加着一些老活,说起来中规中矩,易阳虽然不是特别懂,但是一般的好坏还是能听出来的。
第三组上来,易阳看见好像有一些熟悉。
“这个,我好像见过。”
大霖看了一下,可不是见过吗。
“您忘了,那年在您旁边跟着的不就是他吗。”
易阳一看还真是,怪不得这么眼熟,这时候台上可能是个设计动作,演员往下看,这时候几个人对上眼了,易阳明显能感觉到他惊了一下。
“得,被认出来了,这场他可不好来了。”
易阳说的真没错,中间有两处明显是没弄好,脱节了,下台的时候特意冲着他们这边鞠了一个躬。
“队长,台下观众……”
“观众怎么了?你说错了赖观众?”
“不是,我说……”
“行了,你别说了,自己去后面反省吧。”
这位到底是没说出口,不过也是好事儿,后面上来的不知道,所以发挥稳定,也没出什么问题,要是知道,没准也紧张。
最后一组队长上来了,台下的掌声明显热烈,两个人也是往台下看,他们当然认识大霖和易阳,看到两个人也是惊了一下,不过到底是队长,稳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