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我们两个合作,上台之前我师叔还说呢太不容易了。”
“确实是,都比较忙。”
“上次和我师叔一起站在台上都是一年前了。”
“去年的封箱。”
“有时候我也想,您说我还不到三十每天就忙的不行,有时候想休息一下,又害怕自己休息了工作就没了。”
“也不至于,毕竟你有个好爸爸。”
“说这干嘛啊,我的意思是啊要是能回到从前那该有多好。”
“哦,怎么个好法?”
“您就拿我十八岁那年来说,我什么都不愁,每天想的就是上台我就赚钱,不上台我就在家歇着,有人找我我就出去玩儿,没人找我我就自己玩儿。”
“过的比较自在。”
“是啊,想想我十八岁的时候,我还有自己的小秘密。”
“还有小秘密?”
“哎,哪个少男没有小秘密。”
“那你给我们说说,反正现在也不怕别人知道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在我十八岁那年我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嘿嘿……”
“这有什么值得笑的,十八岁喜欢一个女孩儿很正常啊。”
“确实是,我也没怎么上过学,平常身边也没有女孩儿,都是我的师兄弟们,好不容易有个女孩儿出现了,我是特别高兴。”
“是,十八岁,岁数小,高兴也正常。”
“这个女孩儿长得很漂亮,名字也好听。”
“哦,你给形容形容。”
“长得啊是长头发,拿尺子一量,最少三米。”
“那么长啊?”
“还有眼睛,那叫一个亮啊,我这么跟您说吧,二百瓦的灯泡都没她眼睛亮。”
“眼睛有用这个比的吗?”
“还有眉毛。”
“啊。”
“眉毛那叫一个浓密。”
“比较黑。”
“离远了一看还以为是毛笔字儿呢。”
“这也过于浓密了点儿。”
“鼻子。”
“什么样?”
“和她接吻如果是正对着脸儿,二十厘米外就能碰到她的鼻尖儿。”
“皮诺曹啊?人有这么长的鼻子吗?”
“嘴就更好看了。”
“啊。”
“樱桃小嘴儿根本就形容不了。”
“这词儿都不行?”
“不行,后来我找了个词儿。”
“什么词儿?”
“芝麻小嘴。”
“那就是没长啊。”
“您说,我十八岁遇到这样的一个姑娘,能不记忆犹新吗。”
“那是得记忆犹新,一般人都忘不了。”
“除了这个,我的十八岁还有很多值得回忆的事情。”
“那你再给说说。”
“十八岁那年,我有个梦想,买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每个人都得有梦想。”
“我和别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别人只能是想,但是我有个能帮助我实现梦想的好爸爸。”
“我把这茬给忘了,那就找去吧。”
“我爸那天演出刚完就回了家,我把想法和我爸爸一说,我爸摸着我的脑袋慈祥的笑了,然后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以前有个孩子,想要一样东西,但是他不想依靠大人,而是凭借自己的努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的爸爸也为他骄傲,这个故事说明了什么道理儿子你知道吗?”
“谁是儿子啊?冲那边说去。”
“这不是伦理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