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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埃维尔研究起那个被银色锁链束缚着的布偶,他问羽毛笔道:“朋友,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羽毛笔写道:“我觉得是被缚者途径的唯一性,你从哪里得到的?”
“从天上掉下来的。”埃维尔实话实说道。
羽毛笔缓慢写道:“那你的运气可真不错。”
埃维尔喝了口凉掉的咖啡,说道:“它帮了我大忙,我感觉体内的污染消失了,头脑清醒了很多,你不觉得今天的我很有温度吗?”
“确实,但我更好奇你是怎么让唯一性掉到自己头上的。”羽毛笔写道,“算了,这不重要,是时候教你点新知识了,我的朋友,你知道唯一性代表着什么吗?”
“什么?”
“权柄!”
“权柄……”埃维尔嘟囔了一声这个单词,目光投向坐在书桌上的那个和他模样相差无几的布偶。
……
次日,埃维尔吃完早餐,穿上黑风衣,把红手套塞进兜里,准备出门。
他瞥了眼坐在角落里的布偶,皱了下眉头,这布偶昨晚趁他不注意,偷偷跑到了角落里,坐了一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自闭的气息。
它是活的,只是不爱活动。
怎么办?把它放在家里不安全,但我一个成年男子抱着布偶出门会被笑话的……埃维尔把布偶拿起来,这布偶比篮球还大,十分惹眼。
要是能变小点就好了……埃维尔头脑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布偶就快速缩小,变得不足巴掌大。
“呵,真是善解人意的小家伙。”埃维尔把变小的布偶系在左腰上,拿起湮灭所化的黑色木制手杖,走出了房门。
他下了楼,看到莎伦和蕾拉还在吃早餐,便跟她们打了声招呼:“我去教堂了,晚上见。”
等他出了门,蕾拉表情疑惑地问莎伦道:“他这是怎么了?”
莎伦闭着眼睛、姿态优雅地抿了口红茶,轻声道:“孩子的妈妈是你,不是我。”
蕾拉皱眉道:“我只是帮他排出非凡特性而已,和他又不熟悉,他做任何事情从来都不会告诉我,在家里也是躲着我走。还有你知道我当时的处境有多危险吗?如果我不同意,他真的会杀了我的,我甚至一度怀疑他排出非凡特性后就会立刻杀了我。”
莎伦用餐巾擦了擦嘴巴,说道:“你多虑了,我记得这叫产前焦虑症。”
“……我肚子还没大起来呢。”蕾拉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