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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叔还想上前撕扯,三哥将他拉到一边,喘着粗气问我:
“兄弟,这到底是咋回事?能给俺说明白不?”
我不动声色的看向老滑头。
老滑头闷哼一声:“还有啥好说的?我就是个羊倌,憋宝的。三年前我带着两个徒弟来,眼看着就要显宝了,却被猛子那小子坏了好事。”
我接口道:“你关了油坊,说是要回老家带孙子,其实是三年期限到了,赶来开山取宝。”
“对。”
“金坷垃和银坷垃一直在这儿?他们不知道你回来?”我问。
老滑头边解前襟的衣服边说:“知道,但他俩不知道我在上头。”
“上头……”我往后退了两步,抬头看向房顶。
老滑头说:“早年发现这里有宝贝的时候,我就留上心了。有一回老蔡要补屋顶,我把那个酒晕子工匠给灌躺了,借他的身份,在房顶子上设了暗格。你也不是外行,该知道这里进出不方便,得了宝贝未必能立马带出去。我弄这暗格,为的是藏宝。
炕底下的地窨子可不是我弄的,是原来就有的。金坷垃和银坷垃这三年就躲在地窨子里,为的是看守宝气脉络。我这回来,发现宝脉是没变,人却变了。这俩小兔崽子,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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