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牛头人抛给他的面包，就不是他能吃的！

而牛头人见姜小凡竟然拒绝自己，脸色也是阴晴不定，比小汽车还大的双眼死死地瞪着姜小凡，恐怖的威压也是降临在姜小凡身上。

“哼！”

姜小凡闷哼一声，他只感觉自己身上如同扛了一座山，而且这山的重量还在越来越大，甚至他全身肌肉都开始发抖，腰部和膝盖都慢慢弯曲。

“前辈，帮不了就是帮不了，你就算把我杀了也没用！”

姜小凡咬着牙发出一声怒吼，但死活就是撑着不跪下去。

想杀他，可以，甚至对于这牛头人而言就像碾死蝼蚁一样简单。但是想让他屈服，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而就在姜小凡全身力量尽失，只剩下意志力在支撑的时候，那股压在他身上的力量瞬间消散一空。

“噗通！”

姜小凡瞬间扑倒在地，整个人浑身湿透，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并且他还大口喘着粗气，甚至呼吸都有些跟不上了！

“唉！没想到，你这小子的脾气跟老牛我还有点像！”

牛头人叹息一声，说道，“既然你小子不愿意选择刚才那条路，那么我现在给你另一条路，你要是再不愿意选择，那么我只能抹杀你的记忆了！”

姜小凡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不愿说，还是没力气说。

“拜我为师，修我神通！日后神通大成，再帮我杀死大敌，塑我真身！”

说完之后，牛头人就冰冷地看向姜小凡。仿佛姜小凡只要做出错误的选择，就会把姜小凡直接抹杀一样。

“前辈，您这抹杀记忆，那我还会活下来吗？”

“会活下来，但你神魂受损，即便活下来，也会失去所有的记忆！”

“我靠！”

姜小凡真的很想把这霸道执拗的牛头人狂揍一顿，失去所有记忆，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那好！前辈，我答应拜您为师！”

说完之后，姜小凡就想跪下，但却被一股力量拦住了。

“你拜俺老牛为师，不用这么多繁文缛节，冥冥之中，只会有因果相连。”

此刻牛头人讲话，已经比之前和气多了，连带着看姜小凡的眼神也温柔了许多。

“徒儿，你可知，你为何能跟我沟通？”

“不知道！”

这个问题，姜小凡百思不得其解。

“那是因为你的精血洒在了这蛮牛吊坠上面，所以跟俺老牛建立了联系。”

听到这话，姜小凡立马回忆起了之前跟东方破晓战斗的时候，确实被东方破晓弄受伤，然后这蛮牛吊坠沾染了他的精血。

“那这么说来，其他的吊坠只要沾染我的精血，也会给我带来特殊的力量？”

姜小凡双眼一亮，俨然已经忘记，刚才他在蛮牛大圣的威压之下痛不欲生的样子。

“没错！只要你的精血洒在那吊坠上面，自然可以使用它们的力量，不过它们愿不愿意见你，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俺老牛是觉得你这家伙还算可以，才愿意在你灵台现身。至于它们，呵呵，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蛮牛大圣的话，姜小凡嘿嘿一笑。

他才懒得管那么多，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万一要是成了，那他手里将又多出两张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