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不用了，我们已经在家里吃了饭了。”

“是啊，我们在家里吃饱了，现在不饿。”

“爸，听姐姐说家里还要借钱给奶奶治病，我们不吃冰棍了，留钱给奶奶看病。”

“对，我们不想吃冰棍了。”顾卫萱再最后总结。

顾大川看着几个懂事的儿女，眼眶一热，只觉得再苦再累，为了几个孩子也值得。

“爸，我想喝点开水。”顾卫萱看着眼里泛着红血丝的父亲道。

“跟爸爸来。”顾大川当下去拿水壶水杯，带着几个儿女去食堂。

这会食堂还没开饭，厨师和阿姨们在忙活，开水炉在食堂门口，顾大川要了几个碗，准备去给儿女们倒开水。

“爸爸，您坐着，我去就好了。”顾卫萱拿着顾大川的军用壶去倒水。

第一次放了一半的杨枝甘露冲开水，待回来把军用壶里的水倒到四个碗里，然后又去接第二次水，这一次又放了一半的杨枝甘露水进去。

这个时候没什么人到食堂来，而食堂的人又在忙活，所以顾卫萱来回的时候，把食指扣在水壶口倒没有人注意顾卫萱食指里有水流入壶中。

不过这个时候没有监控，所以顾卫萱不担心。

给爸爸的水壶里装了杨枝甘露，又喝完水，姐弟三人就不打扰爸爸了，挥挥手，就往工会那里去。

顾大川走不开，他还在上班，自然不可能陪儿女们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