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张雨亭给王月华夹菜。
周全看在眼里,开口道,“爱国,你比雨亭年长几岁?”
周爱国夹着菜,想了想,说到,“三岁?”
张雨亭开口道,“三岁。”
周爱国吃了一口,问道,“怎么了?”
周全开口道,“你还好意思问,比人家雨亭大三岁,你看看人家,媳妇都找上了,你呢,什么时候能给家里带回个人来。你妈今天早上电话里还问,她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爱国啊,你也年纪不小了,成天在外面瞎跑,你看看雨亭,都回家替你张伯伯分担了,你这次回来也不许再出去了,家里的生意你也该学着上手了,这年头,生意不好做,你不跟着我好好学几年,迟早饿死。”
周爱国低下了头,扒拉着饭,开口道,“我才饿不死。”
周全给张雨亭夹了菜,说到,“雨亭啊,你也劝劝他。你看他成天在外面瞎忙,也不知道忙些什么。成天说要救囯,这国家是你一个小娃娃能救的了的。你才多大啊,经历过多少事,每天就知道胡闹。”
周爱国不爱听他爸说这些,可有外人在,他不好拂他爸的面子,所以,就蒙头吃饭了。
张雨亭开口道,“其实,我这次来,是受了家父之命,来请大哥去军队做个参谋长的。父亲很欣赏大哥的才能,说是有大哥跟我一起管理,会事半功倍。”
周全和周爱国听见此话,都愣了。
周爱国满心都是自己的组织,他有自己的事情,“替我谢谢张伯伯的好意,只是我还有其他事要做。我倒是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他是我军校的教官。”
周全不舍得让儿子去当兵,生逢乱世,战争时有发生,军职再大,上了战场,刀枪无眼。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家里攒了万贯家产,儿子就是一辈子什么都不干,躺在家里吃白饭也是够的,不需要去奋斗。当年,儿子读军校,他没有反对,一是因为军校里可以结识一些人,毕竟做生意,人脉是很重要的因素,而且军校出来的,大多都会从政,结识了他们,爱国以后生意也好做一些。二来呢,他自己学点拳脚功夫,也好防身。
周全开口道,“雨亭啊,你父亲能如此肯定我家爱国,我十分欣慰,只是爱国一天天没个正行,让他去当参谋长,只怕把部队带到歪路上去。爱国还是留在家里,和我一起做生意就好。”
张雨亭还想开口,只是,周全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周全说完,又看向了自家儿子,开口道,“爱国,你看,张大帅都知道你没个正行,想给你找个正经差事了。对了,你母亲这两日在你小姨家暂住,你也该去你小姨家走动走动了,你表妹还时常念叨你呢,那丫头也不错,给你当个媳妇,都便宜你小子了。”
周爱国不耐烦的说了声,“爸,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让我娶表妹,生物学书上可说了,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患病概率可是极大的。你肯定不愿意你孙子是个病秧子吧。”
“尽瞎说,老祖宗多少年了,都是表哥娶表妹的,都没有病,到你这,就有病了,读了几本洋鬼子的书,看把你能耐的。”
“我说的可是实话。”
“那不娶表妹也行,你到是自己找一个,给我带回来啊。咱们家又不缺一个人的饭食。”
周爱国懒得说话了。
饭桌上回归了安静,只剩下吃饭的声音了,王月华看看张雨亭欲言又止的样子,腹语道,果然商人都是些人精。三言两语就把话题岔远了。
吃罢了饭,周爱国带着两人去了自家的草莓园玩。
三人带着草帽,提着小竹篮走在草莓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