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樱一着急,眼里充满了泪水,她带着哭腔准备劝说,佐助已经永永远远的离开她了,她不希望与他相像的张沐阳再出事。
“沐阳君,你。”
张雨亭打断了爱樱的话,“爱樱小姐,谢谢你。不过,我是一名军人,保家卫国是我的职责。”
张雨亭挂了电话。
爱樱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跌坐在地上,轻声哭泣着。
她突然想到可以去劝劝父亲,放过张沐阳,连忙站起了身,穿着和服,迈着碎步,快速的挪动着。
松本此刻正在用一块白布擦拭着佩刀。军队已经集结完毕,就等轰炸机开过来了。这场蓄谋已久的战争终于要开始了,原本两天前就可以开战的,可是遭到了保守势力的阻挠,延误了战机。
不过,战争还是打响了。一旦此战胜利,那些保守派再也无话可说。他将带领士兵将这片肥沃的大地全部攻陷。
爱樱看着闪着光的刀,只觉寒冷,她跪在了松本的面前,唤了声,“父亲。”
松本双手持刀,将佩刀放进了腰间的刀鞘,问道,“爱樱,怎么哭了?”
父女两人面对面跪着。
爱樱匍匐在地上,带着哭腔恳求道,“父亲,爱樱请求您放沐阳君一条生路,女儿,女儿,已深深爱上了他。”
松本看着眼前的女儿,眼里的杀意更胜。果然,那日在香山园的会面不是偶然,张沐阳身穿蓝衣也是精心设计过的,目的就是讨爱樱的欢心,实在可恶。
松本坐起了身。
爱樱伸手拿过了鞋子,为父亲穿鞋。
松本站起了身,看在匍匐在脚边的女儿,心里直呼,愚蠢。他开口道,“爱樱,你根本不了解支那人,他们诡计多端,阴险狡诈,你被那个男人骗了。”
“不,父亲,是女儿一厢情愿的。他让我想起了佐助君,求您了,父亲,放过他。”
“好,我答应你。”
松本只是随口敷衍过去,女儿哭哭啼啼的样子,使他心烦。
爱樱破涕为笑,说到,“父亲,谢谢。”
“从现在起,你待在房间里,外面危险。”
“是,父亲。”
西山会馆外,一辆疾驰的吉普车猛然停下,两名政府人员神色匆匆,向守卫说明身份后,急匆匆的往城堡里跑。
张雨亭在书房里接见了两人。
“张公子,援军还在路上,江城兵力空虚。敌人一旦攻进城来,烧杀抢掠,江城的百姓将置身水火之中。兵力实在不足,委员长下令撤走驻守在会馆里的兵力去守城,还望您能体谅。为以防万一,请您前往香山园避难。”
“谢谢委员长的好意,只是我身为军人,国家危难存亡之际岂能退缩。我将亲率士兵和你们一起守城。”
“张公子如此深明大义,实在令我等佩服。我们替江城的百姓谢谢您。江城驻军及革命军已火速赶往城门。杜局长带领的警察和爱国人士赶往了码头。爱国人士勇气可嘉,可毕竟是没有受过专门训练的平民。所以,请您带兵支援杜局长。”
“好,我即刻整兵出发。”
政府人员深深的鞠躬,说到,“谢谢您。”
政府人员下楼后,命令政府守军李诚直接听从张雨亭的调遣。
陈欢集合了士兵,检查着装备。
张雨亭打开了房门,房间内,王月华和张沐阳正安静的看着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