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歌,不管是要挟还是囚禁,你和这宝库只能是我的。”已经有些癫狂的白学暗暗下了决心。他用坚定无比的眼神,回应着离歌貌似温顺,实则每一个身体动作都在叙说的:“你赢了。赢了是我这颗母亲的心,而不是离歌的心。”
“就算只能得到躯壳,也比连躯壳都得不到要强。”
白学的眼神,阴沉无比。可他的策划谋略却在被凤逸读懂后,成了凤逸心里和薛凌一样的最好反面教材。
哪怕是一只黑不溜秋,看起来又老有没用的猫,当他能逮到耗子时,那技能就值得一只年轻气盛的白猫学习。
凤逸看着白学的举动,心里默默点起了头。果然就算是敌人,也有值得他学习的地方。
白珂却只顾着对怀里受惊的彼岸花道:“别怕,我父皇不过是一时癫狂。听说当年我失踪了,他也是这样。”
说到这儿,他眼眶有些忍不住红了。当年自己私逃出宫,惹得母亲伤心之下急病而亡。他虽喜欢把很多事情都怪罪在别人身上。
就连晚上出恭出得不顺畅,也要怪罪那夜壶生得不够俊俏,害得他如此尊贵的太子殿下,丝毫没有临幸它的欲望。
可丧母之痛,毕竟非同小可。他虽爱风花雪月,快快活活地过日子。可此时,也生出了凤逸一般的痛楚。
只是,他的运气比凤逸好得多。凤逸,在薛凌的监管下,根本不能也不敢露出多悲伤地情绪。可白珂,却能在彼岸花柔情似水的安慰中,当场痛哭失声。
“母亲,母亲,都是孩儿对不起你呀。”
在场之人,尽是无母之人,被白珂难得带着真情实感,不掺一点威胁父皇的假哭下,都愣住了。
凤逸的手,不知何时深深握紧,连手上点点红痕露出,他都没有在意。反而是易如歌,她心疼地一把握住他,想要为他包扎治疗,可偏偏手边没有任何药草。
只能“噗嗤”一声,撕下自己的衣服。可这电视剧里常常见的情节,落在她身上却是截然相反。
电视剧里的演员,都是事先训练好的力气。怎么会如易如歌这样,关心情切,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力气。
“啊。”易如歌忍不住惨叫一声,离歌和凤逸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离歌刚想挣脱白学的手,可他的手如最强的磁铁,将她牢牢吸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凤逸扑过去关心易如歌。
凤逸的整颗心都在女儿身上。自然瞒不过在情感方面是老前辈的离歌。
离歌心里第一次有些认可这个女婿。本来觉得他哪里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夫君魏昭帝,心胸狭窄,动不动就生气。听说薛霜还和他打得火热,明显是白珂第二。
毕竟这次见到女儿,明显感觉到她性格变得执拗,不像从前有些三分钟热度。喜欢什么,总是最开始的那几天可以为了对方死,过了那几天得不到,就看都不屑多看那东西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