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船大哥似乎也是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赶忙往岸边划去。
湖面的船舫不少也纷纷靠岸,表示不愿意再继续游湖了。
等人都上了岸,安夏才远远的看着那出事地点,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毕竟有不知道的危险,想想还是回去的好。
“安夏?”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是欧阳承的声音,只见人走近,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不过是被刚才那声音吓了一跳,也没什么。”
“没事就好。”看了其他几位女子,好像也没什么事情,而且他们的身边也还有家丁护卫着,应该没什么大碍。
“只是,不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都被吓的连忙跑了?”
“听说有什么东西突然爆了,声音吓人,倒是人没有这么吓过,所以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便吓傻了。”
“哦。”
这让安夏想起以前读书那会,听说地震来了,结果那些人不懂得顺序,于是地震没把人震死,人过于慌张结果人挤人,踩踏死了。
想到这点,安夏更加的觉得,天灾不可怕,人更可怕。
“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就好。”
“刚才我不是说了吗?上岸一起去吃饭吧。”欧阳承说道,看着她身旁那么多人,心里也忐忑,不知道安夏会不会同意?
“九觞?”
安夏还来不及回答,银铃似乎在热闹的人群中看见九觞的声音,赶忙的跑开。
“诶,银铃……”安夏上前去追,回头看了眼欧阳承,“吃饭改天吧。”
“嗯。”再一看,安夏与那个追出去的女子,已经隐没在人群里面去了。
“银铃,你看见九觞了?”好不容易追上,安夏看着银铃眼底里的一闪而过的失望。
“好像看见了,不过不见了。”
安夏朝着四周看了看,始终没有看见九觞的身影,不禁纳闷,“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可能吧!”
“不过九觞在这集市里也实属正常,只是你也不必过于着急,九觞每天都会回来的,我们回去等吧!”
拉了拉银铃的手,银铃这次没有一副低沉的样子,抬起头之后,脸色没了刚才的忧郁,淡淡的笑着答道:“好。”
……
回去了府里,南宫景却早早便得到了太湖爆炸一事的消息,看着安夏,紧张问道:“你没事吧!”
知道南宫景说的是太湖湖边爆炸案一时,安夏摇摇头,“我在湖中心,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先上岸了。”
南宫景点点头,表示安夏做的很对,就是要这样,要远离危险。
听见这消息他着实的吓了一跳,没想到安夏出去也能遇见个事故,心里想着派的人也不算少,应该没什么事情的,但心中还隐隐的担忧,直到安夏完好无缺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那颗担忧焦虑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后来听说,好像不知道什么东西破了,然后是人吓人吓的,其实也没什么大事。”
“嗯,就算没什么大事也该防着些,如今安江人太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汇聚在安江,这个时候你们几个单独出去也是不安全的,下次你若要出去,我必须跟着。”
因为知道今天是他们几个女孩子出去玩,南宫景自然不好意思一个大男人横亘在几个女子之间,见了也别扭,可是现在想想,若是有威胁,他即使再怎么别扭,也该守护在安夏的身边才行。
“好了,别太担心,我不是没事了吗?而且就算有事,你给我的那些守卫都是饭桶吗?”
安夏一副不知道危险害怕的样子,让南宫景着实的生气,就算那些人不是饭桶,但是就怕敌人太精明了。
虽然他将北元国那些异己已经除掉,他们掀不起什么大浪,而且这里是安江,他们那些同党漏网之鱼不可能伸手伸到这里来的。
但是不管如何,做什么事情还是万无一失的好,万一真的有个什么疏漏,他失去的,便不是一点疼痛,而且安夏。
想到此,南宫景便紧张起来,想着一定要把那些残留疏漏的反叛人士全部铲除,这样他和安夏才能过太平日子。
“下次就让我陪着你去便可以了。”只要有他在,安夏便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得到安全。
“好了,知道啦。”安夏觉得南宫景越发的啰嗦了,一件事说的没玩没了,这世界还是有点王法的,不是你想乱来就乱来的。
这样想着,安夏的心便宽松了不少。
等两人腻歪了一阵,南宫景这才问道:“听说,你今日打了银铃?”
“……”安夏无语。
这件事才发生多久,怎么南宫景就知道了?
“是啊,打了她,谁让她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而且她打的也是手臂,在马车内,应该没人看见的啊,除了秦雪紫依和银铃。
银铃被人打了,自然觉得没面子,不会去说的;紫依和南宫景不熟悉,自然不会为了惹安夏去告状的;秦雪这丫头,性子古怪,看似怯弱,其实胆大的很,唯恐天下不乱。
想来唯有秦雪这般无耻了。
“是秦雪告诉你的?”
“是谁无所谓,只是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个魄力去打我的妹妹?你越来越放肆了?”南宫景嘴里的话语看似在骂安夏,可是眼眸却是笑着的。
安夏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却一副倔强模样,昂着头,死猪不怕开水烫般,“是啊,这还不是你给我的胆子,让我去行这般违背天理的事情?说来说去,还是你的错呢。”
“呵呵……错在我了?”
“嗯,谁让银铃为了个九觞居然茶饭不思不止,还影响我们这些外人的情绪,可气不可气?”
“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