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美国家做生意,美金是那些商人们最喜欢的一种货币了,因为全世界通用,所以会比欧元灵活。
因此,托洛卡在此之前就提前给那家公司的老板打了个电话明了情况,让他们到柏林来谈,徐大老板表示在柏林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只是徐然看重的是那套设备,如果设备在慕尼黑,他还是要跑一趟那里,就让托洛卡问了一下。
托洛卡问过以后,对方只是称那套设备就在柏林,不过并不在城区,而是在柏林郊外三十公里处的一座偏僻的镇上。
既然设备就在柏林,虽然远了一点,但人少更方便徐然进行布置,徐然也就没有再关注这些。
进了酒店,跟前台办理了房间入驻手续以后,托洛卡表示和扎赫有点私饶事情要做,暂时要出去一趟,表示想跟徐然请两个时的假。
也没什么事,托洛卡有私事要办,徐然是大度的人,也并不会再意这些节的问题,便同意托洛卡和扎赫离开。
也不想出去闲逛,徐然毕竟才到这边来,国内还是晚上,时差还没有倒过来,飞机上也睡的不踏实安稳。
于是徐然回到房间之后,倒头就入睡了。
……
与此同时,夏城。
国内时间正值晚上,灯红酒绿的夜生活正在继续,尤其是酒吧夜店等娱乐场所,年轻人流连忘返于其郑
李近南个头不高,只有一米六五左右,在这个普遍个头一米七五以上才算标准的北方地区,这种身高算是半残,因而在圈子里他最矮,有些抬不起头来,这件事也就成了李近南的一种心病,只要谁跟他提身高问题,他就跟谁急。
只是这两李近南的心情有些抑郁和沉闷,非常的不爽,朋友圈中那些人都在当蠢货一样在取笑他,也渐渐有些疏远他的意思。
其实李近南知道主要原因,那是因为这些他跟冯余开走的太近。
冯余开是个什么样的人,圈里的朋友都知道。
除了那些外人因为他叔叔南河区一把手的位子可能会巴结奉承当他是个人物,但对于同样都是圈子里玩的二代们,却都不怎么待见那个阴人,因为那个阴人睚眦必报,心眼太,而且总喜欢背后算计人,所以就基本上没交到多少朋友,即使有那么几个狐朋友狗友,却同样也并不得多数人待见。
实际上李近南跟冯余开在以前的话算作是对头,还是有一些矛盾的,但是李近南干了件事情不心被冯余开抓到了把柄,结果就被那个阴人算计利用了。
今晚,冯余开约了李近南出来玩,实际上是什么意图李近南心里很清楚,他很不想来的,可是那个阴人一句威胁的话,他不得不来。
现在,酒场之上,李近南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傻b一样,一杯接一杯的喝,被坐对面眼神中就仿佛始终带着嘲笑的冯作开当作取笑的对像,他还不能反驳。
再加上冯余开的几个朋友起哄,李近南感觉受够了,若非对方掌握着他的把柄,他恨不得马上弄死这个混蛋。
冯余开人长的其实还算周正,表面上看挺光鲜体面的一个年轻人,但如果注视这个饶眼神的话,就会发现这个人眼神中总带着一股令人不习惯的阴沉沉的味道。
正因有如此特征,再加上他的『性』格又不好,总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所以冯余开才被称作是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