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九点。
徐然起床之后,李如红已经帮他做好了早餐。
起床之后洗漱了一番,徐然来到餐桌跟前坐下,李如红帮他盛了一碗黑米粥,并帮他开始剥鸡蛋。
喝了几口粥,吃着菜,接过李如红剥好的鸡蛋,徐然道:“在这里觉得怎么样?”
“还好,很快就能习惯这里的环境,每都有工作要做,挺充实的!”
徐然将鸡蛋吃掉,顺便将粥喝完,放下勺子道:“我来之前,夏城那边又发生零事,以前我们搞来的那些资料之中,少有和蔡系的人有联系,你觉得其中有没有关联?”
李如红神『色』凝重了几分,道:“怎么你又跟蔡系的人起了冲突?”
“冲突倒不至于!”
徐然摇头道:“现在也只是那边的人在造势想谋七号位子,蔡家人想要我手上持有的建林实业的股份,这些商业上的事情他们只能通过商业渠道或商饶方法来进行,如果他们想用正治手段,那可是打错了算盘!”
李如红道:“那个汪建原来一直就是蔡系的人,只不过姓陆的当初建立班底拉拢时,就当了墙头草,这多少也有蔡老默许的意思,不过汪建仍有把柄在我们手上,他应该不敢『乱』来!”
徐然道:“你对彭氏了解多少?”
“彭氏?”
李如红诧异,道:“是江淮彭氏,还是夏城的彭氏?”
徐然道:“有区别吗?”
李如红似乎对这彭氏还是有一些了解的,点头道:“是有区别的,夏城这一支不单是彭氏家族企业继承权斗争失败者,而且跟蔡家的关系也很复杂,属于蔡家的女婿,可是蔡家两个摘系分支却又势成水火。
所以夏城彭氏这一支是属于两边都不待见,但却跟两边又有着复杂关系的存在,他们一直想脱离两家的影响,但始终都无法剪断,即得不到蔡家在政治上的助力,也得不到江淮彭氏经济上的支持,就只能一直在夹缝中生存……”
徐然觉得这两个家族内部的关系还真是有够『乱』的,道:“那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原因可以是多方面的,就我所知当初彭氏子弟和蔡家子女结亲,两家成员意见分歧很大,但彭升和蔡秋寻这两个人却强行结合在了一起,从而导致蔡家两支产生矛盾,彭氏也因为蔡家的缘迁离夏城去江淮前,却将家族产业卖给了跟蔡家有仇的邻省倪家,彭氏这种损已利饶作法更加剧了两家的对立。
其实白了,蔡家的两支,一只拿着钱袋子,一支握着笔杆子,而彭氏当时也分两派,一派属意于跟蔡家的仇人倪家合作并联姻,另一派却想和蔡家联姻,本来彭氏跟蔡家的钱袋子联姻这件事,本来笔杆子就不同意,钱袋子也有顾虑,结果却没想到两个辈不顾大局强行结合在了一起,从而导致蔡家的笔杆子对彭氏极为不满并出手打压,钱袋子袖手旁观,坐山观虎斗。
彭氏那时候处于困境,对钱袋子当时袖手旁观的行为怀恨在心,被迫迁离以后实施了报复,将家族一部分没法迁走的产业卖给了和蔡家有仇的倪家,由这个导火索致使蔡家的笔杆子和钱袋子产生矛盾从而决裂,另外彭氏那一边迁到江淮以后,彭氏内部也产生了分裂,因为彭升这一支给家族带来了极为重大的损失不得不远走他乡,所以彭升这一支失去了继承权的同时,也被彭氏不断排挤,这一支只好再次返回夏城发展,可蔡家的不待见,彭氏的不支持,倪家也态度不明,从而导致夏城彭氏这一支的处境非常的艰难,一直没什么好的发展……”
听了这些事情的经过,徐然觉得会形成这样的局面,主要还是彭升和蔡秋寻这两人不顾大局,罔顾家族利益关系所作出来的大死。
因为年轻热血冲动,因为只顾自己所谓的爱情而自私结合,到头来爽了自己,却苦了别人,造成了两个家族内部的分裂。
而最终,他们酿下的苦果还是得由他们自己承担,同时也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