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徐然并没有马上让刘思琴联系房小可向薛晴转告,见与不见,都在于徐然,倒也并不急。
下午四点左右,徐然去了一趟机场。
那是一架江城飞来的航班,飞机到站之后,机场大厅之中走出了一位拉着手提箱,戴着眼镜,面容略带沧桑感的男人。
徐然举着个写着名字叫邢建空的牌子算是比较显眼,沧桑男人看到后就快步朝着那里走了过来。
“徐总,竟劳烦你亲自来接机,不甚惶恐!”
徐然将牌子放下后,笑道:“对于人才,我向来都是带着热诚与真心对待,邢哥只是一时挫折落于低谷,但才华横溢无处发挥,实在让人感到扼腕,希望来到夏城以后,换一个环境,这里会成为你重新腾飞的起点……”
听了这番话,邢建空心中热乎乎的,大有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感动。
他在江城那边确实是空有一腔才华和热血,却无处发挥,多方受挫下,竟沦落到给人当翻译和豪车司机维持生活的地步,对于这样一位毕业于哈佛的经管专业的人才来说,是一种极大的资源浪费。
徐然去江城的几次,经过几次接触这位邢建空以后,就觉得此人有才华却被埋没了,家常里短的那些破事限制了他的才能发挥,因而他对此人就一直在留意关注。
邢建空的情况有点跟张『药』格和陆俊有些类似,都是世界级名校毕业的高级海龟人才,但却因发生一些意外从而身陷囵圄。
不同于张『药』格和陆俊的是,那两人的情商不太高,因而被算计牵连当了替死鬼进了监狱,而邢建空的情商较高,受事牵连后并未入狱,反而利用聪明才智明哲保身,置身事外,可是因得罪了几个位高权重的权势人物而倍受打压,创业之路被斩断,一些高管的岗位普通的企业不敢用他,大企业又顾忌那几个权势人物,所以沦落到当给人私人翻译和司机的地步。
不过,徐然最看中的还是邢建空在国外,以及回国以后的工作履历,所涉及的都全是材料行业,通过自学掌握的材料专业知识也不逊『色』于一位本科生,因而在管理岗位上的业绩做的还是比较出『色』的。
此人是个孝子,家中的老母亲病重,姐姐又脱不开身照料,就毅然辞职回国在江城就近找了份工作并侍奉母亲,却没想到被卷进了一场风波案当中,而母亲也因为这场突发的事故脑梗病逝,他身又背负了一些债务,又被人报复打压的情况下,合适的工作岗位容不下他,创业之路处处受阻,因而只能给有钱人当私人翻译和司机维持生活并偿还债务。
徐然当初去江城几次都是联系这位邢建空出来做私活给他当临时司机,通过一些交流沟通以后,就知道这是个怀才不遇被埋没的人才,早就有了收为已用的想法。
而这次,徐然的材料大业即将起航,对这样的人才,自是要第一时间招入麾下。
而徐然所做的仅仅只是帮邢建空偿还清了他欠下的五百三十六万的债务,并告诉他人挪活,树挪死,让他换个环境来发挥才能,这里有足够广阔的平台供他施展才华,邢建空也毫不犹豫,反正还没成家,孑然一身,为报答恩情,毅然就订了机票来到夏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