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约、推荐期间的作品内容是挺正常的，可是论质量也仅仅只是合格。签约够了，但很大概率是充书库的，火的概率不大。可是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各项数据都很一般的作品却是一路过关斩将，通关了所有的推荐。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

究其原因就是他的作品收藏、评论以及打赏比例非常高，所以才把它推倒了第一的位置。

直到上架，虽然一直有人投诉散牛的作品数据不正常，要网站严查。可是网站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到散牛的尾巴，所有的数据都是正常的。

这种情况说明了两件事。

要么是这些数据确实是真实的，可如此一来散牛的成本就太高了，数据全买活的，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住的。

那么就只有第二种情况了，这些人都是散牛的粉丝，因为散牛过来支持的。可散牛如果有那么大的号召力、那么强的带货能力，他也不会来靠“小说”来挣钱了。

所以关于散牛的诸多猜测一直停留在表面，没有证据。人家数据正常，真实有效，你能怎么办？

不过狐狸尾巴总有藏不住的一天。在散牛的作品上架的第一天他终于藏不住心思了，早早的就在粉丝群做了动员，号召大家支持。而支持的方式就是砸钱。

打赏系统现在已经成了各个网站的标配，作为始作俑者的叶宁自然是知道这些的，只是他想不到如今居然有人开始利用这个系统为非作歹。

散牛发了单章也在自己的渠道做了宣传，想要更多的推荐，更加绝密的文件需要花钱才可以。对于经常玩股的人来说，钱倒是不多，一个盟主，也就是一千块钱。如果信息有效，很快就能回来。

在他宣布了这个消息以后，上架第一天收到的打赏就超过了五十万夏币，也就是五百个盟主。此后的几天每天也是一百多个人打赏。散牛的这本小说倒是成了顶峰文学第一本千盟书。不得不说特别讽刺。而且因为这本小说的例子在，网站一瞬间又出现书本同类小说。

散牛的推荐究竟靠不靠谱先不谈，单单说这么多的打赏，也说明散户这个人确实人脉广泛，生财有道。只是这个道却是歪门邪道。

……

当散牛的盟主数量超过一千以后，终于开始有人反应这个问题，而且是大量的密集型的出现。与此同时网站也发现了散牛的异常。

一千个盟主，超过了百万的打赏，而且盟主数量现在还在源源不断的出现，这种情况每一个网站都不得不重视起来，唯恐出事。

于是顶峰文学在第一时间下架了散牛的作品，并且封禁了散牛的账号，冻结了稿费，并且起诉散牛的作品涉嫌违法，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