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为，这具身体不是我的，我要还给他才会离开。”

“你有没有杀过人？”

释涧看了一眼头顶的那个在不断原地旋转的红色法阵耸耸肩道：“以前杀过很多。”

“我问的是现在。”

“现在啊？”释涧思索了一下，“不知道算不算。你应该知道周平东的事情吧，那对母女因为我的出现而死了。这算是我杀的呢，还是另外一个鬼杀的？”

唔，这释涧真的是难对付呢。头顶上还在旋转的阵法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失效，到时候要她来对付一个百世恶灵就有些困难了。

终于，何清清暂时选择妥协了。“好吧，我不问这个。我想知道你昨天都做了什么。”

“没有什么。”

“那你是不是承认你失踪那段时间是和那个鬼在一起？”

释涧本来还想耸耸肩的，但身上被绑得太紧了动也动不了。“我没有这么说，我没和他在一起。只是...”

“只是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释涧抬头看了一下头顶。很明显，头顶的那阵法的颜色正在逐渐变得暗淡，即将消失。“你的阵法快要失效了。”

何清清有些着急起来，连声问道：“如果你真的是我们的同伴的话就请告诉我你昨天都干了什么，怨念集合体到底在哪儿，怎么消灭他？”

“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

释涧实话实说：“好吧，我的确和他沟通过。但，我没有找到他的弱点。你的阵法马上就要失效了。”

算了，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何清清主动撤去了头顶上的阵法，而绑住释涧的那闪烁着符文的绳子也自动落地。

释涧活动了一下筋骨，对何清清颇为赞赏。“不错，不愧是隐山的传人。但是，我没有骗你。”

何清清仔细打量着释涧的表情，但是没有看到任何撒谎过后的情绪在上边。所以，那他就是没有撒谎咯？

看着释涧在小房间里转来转去却没有想动手的意思，何清清主动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好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怎么，你现在不是应该说和我打一架吗？”

何清清倒是显得干脆利落：“不打，我打不过你。”说完何清清还主动打开了门让释涧出去。

真打那是不可能的，至少现在释涧还没有那么想过。所以释涧剩下要做的事情，也就只有乖乖听何清清的话回到祥云堂喽。

不过在离开之前释涧还不忘给何清清吃了一个定心丸：“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了。而我，真的没有怨念结合体的其他线索，除了我确定，我的一个同伴让他变强了。”

何清清一把就把即将离开的释涧给拽住了，连忙问道：“你什么意思？你的什么同伴？”

“另外一个百世恶灵，你记得吗？就是他让拿东西学会上岸了。”

记得，何清清当然记得了。上一次那巨大的墓碑，依旧让何清清铭记在心。

那是多少的冤魂啊，比刘天明别墅里边更多的冤魂，全部因为他，而全部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