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星崖看着远去的车尾,心中竟然生出几分落寞,她刚刚说的话真实又残忍,偏偏是对那样一个宽容的少年,她这几年所有的精力都在江童身上,从没想过是否值得,那蓝格呢,回去后,是否也会想,到底是否值得。
有些人对于爱情的定义很直白,我只是想要一个适合过日子的人;有的人对爱情的定义很实际,我只要你足够宠我就可以;而有的人对爱情的定义很梦幻,他连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样的爱情。
汪星崖在车库里晃了一圈,然后重新回了房间,瞬间她觉得累了,不想管了,她爱了这么就的男人,纠结了这么久的关系,费了自己半生心机算计的人和事,汪星崖觉得自己有点应付不来。
她是个心地善良的姑娘,只是脑子里装了太多虚幻的东西,她对爱情的期待太美好了,时间一长,难免会笨拙的为这份虚幻买单。
她喜欢江童,又不喜欢努力,她足够自信,以为自己会是他命中的唯一,走着走着才发现这唯一变了人。
她想要重新争取,她费劲心机的找了温小柔和蓝格,结果不仅是竹篮打水,还被水弄湿了半身衣衫。
温小柔本来也打算去参加左加月的婚礼,可是她的身份还上不了那么大的台面,这种打击让她沉默了很久。
为什么江童可以去,她就不可以,婚礼前她打电话威胁汪星崖,说是让她带着她去参加婚礼。
汪星崖说了左加月的身份,温小柔也就不再挣扎了,现在的她还得罪不起这个台面的人,就算是有汪星崖在,她也做不到万全的把握。
刚出道时和她暧昧不清的那个只不过是个身家几千万的土老板,而左加月,那可是真正的贵族,矿山生意,那可不是用钱来衡量身家的级别。
温小柔能想到的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方法,只有从江童入手。
再三犹豫,她还是给江童打了电话,“喂,江童,你去下周的宣传活动吗?”
“不去,有事?”江童身体没问题,但还是赖在床上,他声音蔫蔫的,像是刚睡醒。
“经纪人问我来着,她说希望在现场,我和你的关系保持剧中我对你死缠烂打的形象,我觉得这样不太好,所以想问问你的想法,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我不去,”江童清了清嗓音,“你有事情和洛姐说吧,挂了。”
温小柔美美挂了电话,江童心情不好,她又有了可乘之机,通过嫁人来改变命运已经是她唯一的追求。
她知道江童不会去参加什么宣传活动,打电话也只是为了确定他的状态而已,设法让他去参加《天伤》剧组的综艺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温小柔利落的脱了衣服,光溜溜的躺进浴缸里,虽然在上午泡澡这种行为很诡异,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方法。
浴室很快就充满了热气,温小柔在深沉的几个呼吸过后,“哎呀”一声崴了脚。
比起在自己家里平地崴脚,在浴室摔倒的可信度更高一些。
同一天晚上,洛洛给江童打了电话,简单询问了他身体情况后就开始布置工作安排,《天伤》成片已经出来,他可以不参加所有的宣传活动,但他必须要去参加一档真人秀节目,本来的安排是温小柔参加,但是她突然崴了脚。
“江童,你必须参加。”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