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棠,“我也不认识他,我也以为他死了呢,谁知道唐谷门真的交到他手里了。”
又是很难解释的沉默,这俩老头百分之好几百的认识。
谷木西懂了,晃着脑袋,“那——师父,我先走?”
“嗯!”喉咙深处一声长音。
谷木西转身就走,江魅果断叫住,“一起,一起,正好我有事情要问你!”
“没戏,那是我师妹,常天的事情你休想,不给!”
“谷大哥,别那么小气呀,什么事情都可以商量的,你看今晚这天多好!”
江童好像又回到了十多岁的样子,他紧紧跟着江魅,江湖事和他无关,但依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已经不适合再呆在这里听俩老头扯皮了。
“你们等等我!”
客厅安静下来,鬼爷看着江语棠,笑了,沧桑的脸上有无奈也有孤独。
江语棠用同样的眼神看着鬼爷,“真的是你小子,当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鬼爷笑着,“我没死,师父救了我。”
人上了年纪之后再遇见故人,只能是回忆了。
江语棠眼里微微闪了光,“你师父真没有眼光,怎么就救了你呢。”
回忆不是件好事,经历得太多,曾经也不再是文艺小青年笔下扭捏娇嗔的文字。
江语棠少年时,在游轮上遇到了还是个孩子的鬼爷,鬼爷端着杯子过来敬酒,江语棠被逗得哈哈大笑,他没想过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竟然会来敬他酒喝。
小孩子的鬼爷知道江语棠是有钱人,求他救自己离开游轮。
游轮上的赌场里有赌命的戏码,这孩子就是赌注。
鬼爷和他讲条件,他说你救我出去,我告诉你一个江湖秘密。
江语棠不信,社会就是江湖,他只是觉得好笑。
鬼爷给他讲了唐谷门,讲了江湖,讲了自己的本事。
江语棠还是不信,只觉得这小子说得话像是武侠小说。
于是鬼爷在他酒里下了药。
江语棠鬼使神差用了三个亿带着鬼爷离开赌场。
下船后,江语棠和做梦一样,看着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孩,问是怎么回事。
鬼爷说,他给他用了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