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来佛祖的心里非常生气。他历来将阿傩迦叶看成心腹,不想这两个人竟然贪婪成性,被发现以后还要指责他人,真是可恶至极!
因此,如来佛祖把脸一沉,道:“阿傩迦叶,你们的事情纵然跟陈潇有关,那也是你们咎由自取!现在你们马上离开灵山,照我说的去做,不得有误!金蝉子,这一次你做的不错,希望你能够从中顿悟,现在,你应该明白什么了吧?”
“佛祖,弟子并不明白,”金蝉子说:“弟子还是觉得,我们出家人不应该以钱财为重,佛祖,您……”
“金蝉子,你为何要如此固执?”如来佛祖道:“好了,你现在也下山去吧!阿傩迦叶只需要赚足五十斗黄金,而你却不能止于此数!你是我的弟子,自然要承担更多的责任,懂吗?”
“佛祖,弟子愿意为那些百姓诵经,”金蝉子说:“但是,弟子却不愿意收一文钱!”
“金蝉子,你真是冥顽不灵!”如来佛祖这一次真的有些生气了,道:“既然你不能顿悟佛法,那你就离开灵山吧?来人,将金蝉子赶出灵山!”
“慢着!”如来佛祖的话刚刚出口,大殿门口就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正是陈潇!
如来佛祖的眼睛里有了寒光,说:“陈潇,你有什么话说?”
阿傩迦叶一见陈潇,两个人全都瞪起了眼睛。但是在如来佛祖面前,他们并不敢造次。
陈潇大步流星来到了大雄宝殿之中,说:“佛祖,我有话说!”
如来佛祖道:“陈潇,你是来为金蝉子求情的?”
“呵呵,这倒不是,”陈潇笑道:“佛祖,我并不想为金蝉子求情,我只是为佛祖感到可悲!”
“什么?”在场的人一听全都惊讶了,陈潇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是不是不要命了?
观音菩萨也觉得很是震惊,但是现在,她又不能拉住陈潇问个明白。
如来佛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说:“陈潇,我有什么可悲之处啊?”
陈潇笑道:“佛祖,我想问你,金蝉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弟子?”
“这个自然,”如来佛祖说:“陈潇,金蝉子是我的二弟子,这件事情尽人皆知,你又何必再问?”
陈潇笑道:“佛祖,既然如此,那您这师父做的就不合格了!”
“啊?”在场的人听完这话又是一惊,文殊菩萨的眼睛转了转,说:“陈潇,你好大胆,竟然如此对佛祖无礼?难道,你觉得佛祖慈悲,就可以胡言乱语吗?”
陈潇笑了笑,道:“文殊菩萨,我并没有胡言乱语,我想说的是,佛祖既然是金蝉子长老的师父,那就要担负起师父的责任!正所谓教不严,师之惰,金蝉子长老只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可是作为老师,佛祖却不想悉心教导,循循善诱,而是在这里大发雷霆,训教无状,这是一个合格的老师吗?这简直就是老师之中的无能之辈!佛祖,您说呢?”
大雄宝殿上的人全都吓得面如土色,但是陈潇的脑海里却响起了西游搞事系统系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