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拿出一个碧绿的玉瓶。

莫一一看到这个瓶子，脸『色』顿时就变了。

他想起了主人曾经说过的话。

那是一个风华万千的女人，脸上永远带着浅浅的笑意，似乎所在的风景都成了她的陪衬，如焰火一般炫丽，如太阳一般明媚，如月光一般纯洁，如夜『色』一般静谧。

她说，『药』要让它保留最好的『药』『性』，可以玉养来养着，『药』分多种，玉也是。

莫一打开玉瓶，闻了闻，有些欣喜，又有些失望，脸上有些纠结。

“这『药』是哪里来的？”莫一问。

“自己看着一个方子配的。”苏若看着眼前这个纠结的男人，微微一笑。

她说的也不是假话，的确是她根据方子配的，只是这方子却是在她的脑子里，而且是只要自己需要了，才会冒出来，比如自己那次受伤。

这种无法解释的事情，她也不想说，因为她怕麻烦，走漏消息给自己带来麻烦，解释起来麻烦，她向来怕麻烦。

莫一想问方子是哪里来的，但终究没有问，自古方子都是秘密。

莫一看着这个瓶子，想起主人说的话，那个时候，她正摆着一大堆的各式各样的玉做的瓶子。

“你到底是在卖『药』，还是在卖瓶子？”

“自然是『药』，瓶子虽价高，却不及『药』的万分之一。”

主人向来十分任『性』，随意又讲究，如果没有玉瓶，她情愿用纸包着，当然玉瓶只限于她自己用，要是别人，她会把东西直接放在试管里，让你自取，然后还不忘记叮嘱你帮她把试管洗干净。

也曾经笑着对他说：“要装就要装到极致，如果装不了，那就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