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妙芜只能一口咬了下去。

咸腥的味道蔓延开来，柳飒这才稍稍找回理智，狼狈地松开了妙芜。

妙芜看着柳飒嘴角的暗红色，越想越觉得好委屈，最后直接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本就因为自己的反常行为震惊的柳飒，这会儿更是慌了神。

“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我不该这么对你的！我……”

柳飒语无伦次着，妙芜却是突然站了起来，眼神直直地看着柳飒，脸上还挂着泪。

“柳将军，我骗你一次，你欺我一次，咱们就算扯平！但是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情，是不是依旧作数？”妙芜猛地擦了擦眼泪，“你是不是能承诺我一件事？”

“这个自然……”柳飒忙不迭道，“只要是柳某能做到的，柳某必定义不容辞！”

“那好……我要你无论在何种情况下，都不能伤害无辜的人，你能做到吗？”未待柳飒回答，妙芜又补充道，“就算是圣上的旨意，也不行！你可以吗？”

“我答应你！”柳飒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问道，“但是……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难道不要立个字据吗？签下各自的真实姓名，若是违反，又当如何？”

“不必了，只要你答应便可，我信得过你！”

妙芜拍拍衣角的灰土，转身就要离开。

“李妙！你等等！”柳飒拦在妙芜身前，“我知我刚刚唐突了你，是我的不对，我也不知我是怎么了……但是你骗了我这么久，也骗了军中的兄弟们，你觉得你不给任何解释就这么一走了之，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