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嬷嬷，大小姐一直是由你服侍在左右的，最近这段日子，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你一五一十地通通告诉我！”夏尚秋低吼道。

李嬷嬷从没见过生这么大气的夏尚秋。

因为她一直是在夏念院子里待着的，夏尚秋从未和夏念说过重话，连带着一院子下人都沾了光。

现在冷不丁这般态度，李嬷嬷整个人都是战战兢兢的。

“回……回老爷的话，大小姐这几日并未出门，老奴一直跟着的……”

“这几日没有，那再往前一段时日呢？”夏尚秋恼火道，“一定要我问一句你才会去想一句吗？这样蠢笨的奴才，你是不是不想在夏府里待了？”

“不不不，老爷，是老奴想岔了，老奴马上就想，马上就好好想想！”

李嬷嬷吓得一个激灵，将前前后后半个月的事情都想了个遍，才又颤颤巍巍道。

“回禀老爷，老奴刚刚仔细想了想，就只有一天早上……”

“一天早上怎么了？”夏尚秋立刻追问道。

“也就是前几日，那天老奴照例去大小姐屋里拿需要清理的衣物，却发现了几件特别破烂的。老奴当时就问了大小姐，大小姐说是心情不好，用剪子剪了的，还让老奴不用管直接扔了便是。但老奴却发现那衣服上有些奇怪的痕迹，特别是罩裤上，还有暗红的颜色和腥味，老奴也没敢再细问，就按照大小姐说的，将衣物都拿去丢了……”

话听到此处，夏尚秋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拿衣服的前一天，她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睡得很早，很早就熄了灯，老奴也就没再进屋打扰大小姐……”

“所以前一天晚上，你并不确定念儿是否一直待在屋内，是不是？”

夏尚秋突然这样质问，李嬷嬷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