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总，这是私家侦探的反馈，您请过目。”助理将一个信封递给宣默年，又道，“那个陆寻凝感觉奇奇怪怪的，她真的能帮您……”

“这些照片是什么意思？”宣默年打断助理的话，将信封里的照片随意地排列了起来，“不是让他跟踪陆寻凝的行踪，拍的这些商场图都是什么？”

“那私家侦探说，这女的一直跟踪着另一个男的，那男的逛了商场的这些女装，他也就跟着拍了。”助理耐心回答道。

宣默年仔细看了看，果然在那些店铺的照片里，看到了林云阔的身影。

不过他怎么会去买女装？而且还……宣默年瞥了眼那些店铺的名字……从内到外买的这么彻底？

难道……

宣默年又继续查看了之后的照片，指着倒数几张问道，“陆寻凝抱着这些猫粮又是怎么回事？”

“私家侦探说了，那男子声音挺大的，说是什么让她以后都不要再送猫粮了，他不需要什么的……”

“那之后呢？为什么没有再跟踪了？”宣默年追问。

“之后陆寻凝就回了学校，校园里不方便偷拍，放学之后是宠物医院……”助手将宣默年放在开头的几张照片拿到了末尾，“其实这几张是最后的，也没什么特别的，所以就……”

“让他继续仔细盯好了，还有林云阔……”宣默年攥着那张陆寻凝抱着猫粮的照片，“……也找人盯着，我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是，宣总，您放心，我会安排好的。”助理信誓旦旦道。

遣走了助理，宣默年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妥。

趁着天色渐暗，他起身离开公司大厦，掩进夜色里。

***

夜色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