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所以对他们有意见,是因为我妈妈在电话里说,她走不开,让弟弟买些我爱吃的水果送过来,可是我在家等了三天,身上的淤青都消散变黄,弟弟也没有来。
我到不是贪那口吃的,而是受了委屈,真心希望至亲能安慰我一句。
周末爸妈休息,我跟朱志安回家探望他们,才得知弟弟何涛去上海出差,并不在家。
不来可以打个电话给我啊,朱志安等着他小舅子上门想给露一手厨艺,可惜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转眼间到四月份,王燕妮的肚子越来越大,二小叔子打电话来,他老丈人上山给果树授粉,不小心扭伤了脚,家里好多活儿他忙不过来,想请朱志安过去帮忙。
酒厂的生意很不好,很多职工都要面临下岗再就业,如果朱志安这时候请假,无异于给领导裁他下岗的机会。
我不同意他请假,“三弟弟工作刚稳定,你一走就要把照顾四弟弟的责任落在他肩上,还有小姑子还要中考,学业正是紧的时候,你若是下岗了,家里怎么办?”
“凤,我想好了,酒厂生意不好,连着好几个月都发不出工资来,与其这样,还不如给厂里减轻负担,自谋出路。”
“你说的到轻巧,报纸,电视上天天报道很多人在失业,就连一些大学生找工作都屡次碰壁,你拿什么跟他们比啊?”
朱志安见我着急的样子,就轻声细语安慰道,“凤,我虽然没有高学历,年龄也不占优势,但是我有工作经验,有吃苦耐劳的决心,实在找不到工作,我可以推着车子去工地上卖盒饭,谁叫咱厨艺好呢!”
我被他气的无话可说,最后朱志安还是请了一星期假,去乡下帮二小叔家干活。
他走的这几天,还发生一件事,在酒店工作的大妹妹被金辉给打了。
当时还有半个小时就下班了,我正低头整理资料,忽听门口有道颤抖的声音喊我。
我抬头一看,大妹妹带着墨镜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