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眼满是柔情地看着蝶衣:“蝶衣,你的才情让我自愧不如;你对我的深情,让我更是自愧不如。张瑾文发誓,这一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绝对不辜负你这一番深情。”
蝶衣同样满脸柔情:“有相公这句话,蝶衣就满足了。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张瑾文回以一首诗:“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两人深情凝视了半晌,张瑾文才出声道:“这部《浮生六记》实乃一番精彩至极的着作,若只有我们两个知晓,实在可惜了。蝶衣,我想将《浮生六记》刊印出去,让更多的人知道这部《浮生六记》,更让他们知道我们之间的情深义重,你说可好。”
事情按照自己所设想的方向发展,蝶衣心里乐开了花,表面却做出羞涩的样子:“这、这不好吧?如果让天下的文人知道是一个女子所写的《浮生六记》,怕是没有人愿意看吧?”
张瑾文:“《浮生六记》写得如此之好,那些人不堪是他们的损失。”
“那个,那个……”蝶衣道,“不如就说这《浮生六记》是相公你所写,不要提奴家的名字,相信大家就会看了。”
“那怎么行?我怎能窃取你的功劳。”张瑾文忙摆手。
“不是窃取。”蝶衣忙道,“你我两人何须分彼此,奴家的还不就是你的。而且当初奴家可是以相公你的角度写的《浮生六记》,若不说出是我所写,大家也都会认为《浮生六记》是相公所写啊。”
“这……”张瑾文还是有些犹豫。
蝶衣以退为进:“既然相公不愿意,那就不将《浮生六记》传扬出去好了。”
“别。”张瑾文忙道,他叹了口气,“好吧,就依蝶衣所说。”
蝶衣一下子就笑开了:“相公,你的才学还在奴家之上。奴家能够写出《浮生六记》,相公自然也能够写出来。”
张瑾文被蝶衣戴了这么顶高帽子挺开心的,两个人便又缠绵了起来,直到肚子饿了,方才起身整理一番后吃晚饭。
翌日,张瑾文便带着《浮生六记》的文稿出门了。在翰林院,他炫耀地将文稿给了几个友人观看,获得了那几个人的一致赞好。张瑾文更加得意高兴,下班以后便带着文稿去了书局。
书局的掌柜看了文稿后也认为不错,用一百两银子买下了文稿,便准备刊印售卖了。
张瑾文拿着一百两银子回家,将银子全都给了蝶衣。蝶衣惊喜无比,她没有想到文稿还能给她带来这样的好处。捧着文稿,她在考虑一个问题,要不要将银子送去给蝶舞呢?毕竟这文稿是人家蝶舞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