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是，佳溪她……等等！明总，你刚才说的不是的意思……”

李子秋终于反应过来，等到明清泽抬头拿冷冷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时候，李子秋有些惊恐地捂住嘴巴，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一下子给咬断。

“明总，你的意思是，佳溪昨天拒绝了……你？”

虽然心里面已经猜到了八九分，但是李子秋表示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语气颤抖着，再次确定了一遍。

明清泽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睁开眼：“李子秋，你是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从刚才进来时每一句话都是围绕着“自己昨天被乌佳溪拒绝”这个意思来说话？

他是不是找死？

“没没没……绝对没有啊明总！”

李子秋这一下是彻底确定了，他连忙摆手摇头，就差当场跪下来以表自己的忠心了。

明清泽懒得和李子秋计较，他冷哼一声，低头继续看手中的文件，但是破天荒的，无论如何都集中不了注意力。

李子秋偷瞄了明清泽好几眼，期间还特别勤快地给明清泽倒了一杯水，弱弱地放在了他的面前。

“明总，您心里要是有什么不爽快的地方，可以跟我倾诉的。”

李子秋觉得自己纵横情场那么多年，见的最多的就是情场失意的人。

“你不跟我说话，就已经是对我最大的安慰了。”

明清泽喝了一口水，毫不留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