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晴的脸被打到了一边，半天没有抬头。

程夫人看到程若晴这个样子，嘴角勾了勾，但是脸上还是一副着急的样子：“哎呀老爷，若晴已经长成了一个大小姐，不要再打她的脸了嘛。”

程父冷哼一声：“没大没小，丢人现眼！”

程若晴有些麻木地抚上了自己的脸，

她有些不敢相信，从小都不舍得打她的父亲现在竟然为了一个为人而扇自己的耳光，而且还是为了一个那么让人讨厌的外人。

她愣了半天，才缓缓转过头来，程父看着自己女儿微微有些发红的眼眶，心里稍微动摇了一下，但是仍然板着脸，教训着程若晴：“你看看你，现在跟大街上面的疯婆子有什么区别？你阿姨她明明都是为了你好才把金炜这孩子介绍给你，而且我从小到大那么宠着你，你就这样报答我们？”

程父说到情绪激动的地方，忍不住用手中的拐杖敲了敲地板。

“哼，是吗？”程若晴揉了揉自己的脸，硬生生地把眼眶里的泪水给憋了回去，语气轻蔑地说：“爸有些事情，如果我们都不捅破那层窗户纸倒还好，现如今你为什么非要把它捅破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程父很少见程若晴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讲话，就跟很多年前自己提出要跟程若晴的亲生母亲离婚时，那个女人说话的态度一模一样。

“我又不是傻子，我什么都懂。”程若晴冷笑一声，今天，她打算把所有的事情都给说透了。

“要不是站在你身后的那个女人不能生育，你还能这样对我吗？”

程若晴缓缓抬起自己的手，用手指着脸色顿时变得煞白的程夫人，轻蔑地说着。